“不错不错,看来你脑袋灵光多了。”
“我等着你。”
说完,徐力昌便要挂断电话。
楚渔出言阻拦道:“哎,你不帮小绿毛求个饶?”
徐力昌哼了一声,回道:“那种只会说不会做的废物,死了更好。”
“嘟嘟嘟……”
电话挂断,楚渔把手机往绿毛哥面前一丢,耸肩无奈道:“你大哥不帮你求饶怎么办?”
绿毛哥低头去捡手机,捡完之后正要继续抬头求饶,却猛地感觉自己头顶被什么东西给贯穿了。
鲜血喷射之际,楚渔收刀后撤。
“糟糕糟糕,这下天磊估计要被累死了。”
等绿毛哥头顶上的血洞不再往外喷溅鲜血,楚渔上前俯身,用前者的衣服将那柄漆黑匕首擦干净后收入衣物之中。“冷琊,喝完
酒带着你的妞儿出来透透气。”
说完,他率先往门外走去,及至酒吧门口,那名调酒师还乖乖的站在旁边静立把守。
“你可以下班了。”
调酒师看向楚渔,刚才他隐约间貌似听到酒吧里传出几声尖叫。“先生,里面的情况……”
楚渔掏出他那盒又要干瘪的冬梅牌香烟,抽出一根递到调酒师面前。“抽烟不?”
调酒师摇摇头。“谢谢先生,我不会。”
楚渔不予强求,叼着烟将之点燃。
“呼——”
一口白雾升腾扩散,楚渔微眯着眼。“刚才你们老板在和那群流氓讲道理。”
调酒师嘴角抽搐,他曾在其它的酒吧里见过类似场面,每次酒吧老板都得规规矩矩的上交保护费,却从未见过有谁斗胆敢去和
这群地痞无赖讲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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