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会?你在石门市医院?”
“没,姥爷,您听我跟您说……”
接下来,楚渔把自己在董家碰到的情况跟滕长丰简要概括了一遍,等他说完,滕长丰当即满口应承道:“行,你把电话给马院长,我来跟他讲。”
楚渔把他那老式黑白手机交给马景平,后者接过电话,往耳边放去的过程中,不断于脑海中整理着自身思绪。
姥爷?
莫非他是滕院长的外孙?
不对啊!不是说滕院长只有一个女儿,而且生的是个姑娘吗?
心中闪过如此疑惑之际,马景平已是与滕长丰打起了招呼。
“喂,是滕院长吗?”
“是我,马院长,多日不见,您老身体可好?”
“还是老样子,天一冷,我这膝关节就疼的厉害。”“上次我给你的药方,你有没有坚持喝?”
“唉,人老了,记不住事喽。”
“那怎么行,中药得持续喝,不然起不到效果。”
……
眼看两个老头子没完没了的聊起了闲天,为了防止这般状态持续下去,楚渔只得在旁边咳嗽了两声予以提醒。
马景平看了楚渔一眼,而后才是意识到了不妥之处。
“滕院长,我听说给你打电话的这个年轻人是个医生?”
“哦!对!”站在窗台前的滕长丰拍了拍脑门,懊恼着自己差点就误了正事。“马院长,如果那病人的情况不好诊治,我建议你可以让楚渔尝试一下。”
虽说马景平早就料到了事情会是这个结局,却仍旧无法将“情况”理解透彻。
于是乎,他又向滕长丰提出疑虑道:“这个叫楚渔的小伙子,好像没有从医资格证……”
滕长丰嗯了一声,回道:“他的确没有从医资格证,但是如果他想要考取这个证件,其实就跟吃饭喝茶一样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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