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萱作为一名医生,生平最敬重的就是她姥爷滕长丰,以及眼前这位马院长之流的老医生,他们把自己的一生奉献给华夏医学事业,授教门徒成千上万,所救病患数不胜数,相较于某些拿着“巨额工资”,却没有给国家带来任何实质性价值的人来说,这些老医生简直可以说是伟大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因此,她不允许自己心爱的小男人总用那种不好的语气与之相谈。
“楚渔,你就不能和马院长礼貌一点吗?”
不及楚渔回应,马景平抢先开口道:“没事没事,像楚医生这类身怀大才的年轻人,有点性格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不就是治了一次病么,有什么了不起的。”
戴医生在马景平身后小声嘀咕着,大部分人都没听到她说的话,但六识敏锐的楚渔却是将之轻易捕捉到了耳朵里。
“不就是治了一次病?你行你上啊!”
楚渔表面上虽然怼起了戴医生,但心里却是没有太多愤怒的情感。
因为像“戴医生”这种小虾米,根本没资格让他愤怒。
马景平回过身来,冲中年女医生沉声说道:“戴医生,你应该很清楚,如果不是楚医生出手相助,即便我不让人把其它医院的患者送过来,咱们石门市医院也绝对跨不过这个坎。而且你有没有想过,一旦你跟我这些医生感染了srv病毒怎么办?自己的病都治不好,何谈行医救人?”语落,戴医生咬紧嘴唇,深深地看了楚渔一眼,最终低下脑袋,小声说了句“对不起”。
其实马景平这番话只说了一些很基础的情况,再往深了说,假如没有楚渔,那么医院里所有感染了srv病毒的人就都得死,而他们这些当医生的,也难免会交叉传播,成为下一批传染源。
&病毒无药可医,得上了就必死无疑。
而“死亡”这件事,从来都不只局限于死亡者本身。
就拿戴医生来说,她死了,她老公怎么办?她孩子怎么办?她爸妈怎么办?她公公婆婆怎么办?
正是因为想清楚了这些问题,戴医生才会低下她那“高傲”的头颅,向楚渔诚心诚意的说上一句对不起。
对此,楚渔表示欣然接受。
毕竟不管这戴医生先前怎么和他较劲,那也是一个拯救过无数人性命的好医生,她有着丰富的诊治经验,强大的心理素质,专业的医学知识,以及……稍微有点小瑕疵却无伤大雅的崇高医德。
有了千千万万个戴医生这种人,才有华夏健康安乐的生活环境。
“这个道歉我受下了,而且我也能理解你的心情,只不过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你不相信的事情并不代表它不存在。”
戴医生重重的嗯了一声,看向楚渔的眼神也缓和了不少。
事情解决,楚渔牵起倪萱白嫩柔滑的玉手,向马景平等人请辞道:“没别的事我们就先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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