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里有十三张黑桃卡牌,如果这些牌出手后你还能活下来,那么我可以向你保证,岳小姐最后一定会安然无恙。”楚
渔遥望着蒙住双眼的夜郎,目光轻蔑道:“你们魔术师都这么喜欢说废话么?”
夜郎没有再跟楚渔逞口舌之快,他身上气势一变,右手食指和中指夹着一张金属黑桃a卡牌,看似随意的一甩,那张卡牌便是极速脱手而出,化作一道暗金色流光,于短瞬之间扎进了楚渔右腿皮肉之中。
“你的表演太差劲了。”
楚渔低头看了一眼没入腿肉过半的金属卡牌,仿佛这张牌扎的是别人而不是他,其阴柔帅气的脸庞上,连一丝痛苦表情都不曾展露出来。
“是么?”夜
郎低问一句,继而连甩三张卡牌,分别嵌入了楚渔双臂和胸口皮肉内。
“哼!”
情难自抑之下,楚渔闷哼一声,嘴角勾勒出来的弧度稍滞,却又很快荡漾起一抹更为灿烂的笑容。
“不够痛快!再来!”“
荣幸之至。”语
落,夜郎再往楚渔身体上添了四道伤口。
见此一幕,台下静立的上官冷琊拳面紧握,两排雪白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八
张牌了。距
离演出结束还差五张。
倘若剩下的五张牌,随便有一张扎进楚渔脑袋里,那么后者的生命都将在短瞬间湮灭于世。
“公爵大人好像有些按捺不住了呢。”夜
郎自然不会好心到给楚渔喘息的空当,他之所以停下手来没有继续出击,原因在于他在折磨楚渔的同时,还得时刻关注着上官冷琊的动作。说
实话,倘若在陌生的场地里和公爵近身交战,夜郎这位悬命榜上排名第二的魔术师,也不见得能是上官冷琊的对手。因
此,为免演出中途断档,夜郎才会在今天会面之前把岳灵婉挟为人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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