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凌被段志天猝不及防的温柔吓了一跳,都忘记躲闪了。
“那个老段,你没有抽风吧?”
段志天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有点过了,轻飘飘的扭过身,“你刚才要恭喜我什么?恭喜我被一群人群殴吗?你知道吗?来的那些人很多当年都欺负过我!”
说着说着段志天眼眶有点红润。
他个子矮,人也长的丑,学问也不是那么好。
当年在蜀州一帮纨绔子弟里面委实不出众,属于垫底的,不但在段家受欺负,出了门还受欺负。
到现在是金牛县县令了,那些同辈的人对自己依旧缺乏敬意。
毕竟谁家没几个官?
“老段,所以我恭喜你啊!你报仇的机会来了,我是长乐县男,哪怕是最低等的从五品爵位!
那些人辱骂我,在我家里闹事,大魏律法里可是写的清清楚楚,杖三十、徙三千里。
这要是不拿个千儿八百两银子来,想把人捞出去?
要是不给你好好说话,谁敢放人?信不信我拿着风火棍抽死他们?
欺负我段哥?”
杨凌越说越激动。
段志天眼泪差点没忍住,我亲兄弟对我都没有你好。
果然熟读法律才能知法犯法……呸、钓鱼执法、呸、才能惩治这些罪人。
“兄弟,你放心!一千两怎么能搞定?最起码三千两。
这笔钱咱们亲兄弟明算账,二八分账,我二你八!”
当官的有几个不爱钱?今天闹事差不多有二十三个纨绔,勒索五六万两银子玩一样。
杨凌拉了拉段志天,沉声道:“你疯了吗?这笔钱能咱们自己捞吗?上面……我老师那里不意思意思?下面今天跟着出去的兄弟们不意思意思?
而且咱们衙门的税收任务虽然完成了,可兄弟们的伙食、住宿、公服问题也该解决了吧!
得让上上下下所有人都捞到好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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