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以为做的很隐秘，却不想派刺客的事杨凌一清二楚。
“臣和雍王走的近就是因为雍王是个耿直性子，而且他对太子的位置没有兴趣啊。”
杨凌低声道，用戏谑的眼神看着太子。
太子愣了片刻，一时间竟然不知道杨凌在想什么。
和一个完全没有希望夺嫡的皇子合伙，也不愿意跟自己亲近？
什么脑回路？
因为是过年，自然不可能表演《画皮》、《倩女幽魂》，演《天仙配》哭哭啼啼也不合适。
今天演的是《西厢记》。
并不对魏皇的胃口，但是很对嫔妃、公主们的胃口。
魏皇看的哈切连连，可武皇后兴致勃勃，他还能干嘛？
忍呗！
到下午的时候，送走魏皇一波人，杨凌总算松了一口气。
刚准备招呼人们关门，现在就是试营业。
李天澜来了。
“我是来跟你告别的，明日我就要回西夏了。”
李天澜看似潇洒，却有一股说不出来的落寞。
就连杨凌都察觉到了，他心里浮现出了一个可怕的念头：难道李天澜喜欢我？
很快杨凌把这个念头抛到脑后。
“喝一杯？看戏？你没看过《画皮》吧？”
杨凌只想给李天澜送别，让她永生难忘。
戏院里重新整理，清扫干净以后，只留下一桌。
几个小菜，两壶酒。
台上演的是《画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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