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莫愁仙姑战战兢兢，不过她一看就是老手，主动越过陈王坐在了杨凌的另外一边，还主动帮杨凌捏腿。
还很专业。
杨凌下意识露出了赞赏的眼神。
莫愁仙姑激动道：“贫道是受过专业训练的，贫道的按摩整个京城闻名。”
杨凌突然有点恶心，这只手不知道摸过多少男人，“一边去，不要动手动脚的。”
莫愁仙姑吓了一跳，连忙退后两步。
杨凌忍不住又摸了摸静香的光头，真得劲，“你们都是正儿八经的出家人，竟然出来接生意，你们的师傅、师姐、师妹也都是这样吗？”
“她们也出来接生意！”静香都快哭了，“身份越高的越贵，贫尼本来是不接生意只讲佛经的，可今天是陈王邀请，贫尼不敢不来。”
莫愁仙姑不晓得杨凌在想什么，她解释道：“不单单贫道出来接生意，隔壁大光明寺眉清目秀的小和尚还出来接生意呢！男女的生意都接！”
“……”杨凌惊呆了。
雾草，这个世界的权贵太会玩了，小和尚男女生意都接……很多贵妇人都比男人命长，死了男人怎么办？
全靠角先生？那肯定是不行，于是搞掉别的活。
“有没有小道童？”杨凌的脸色已经有点难看，这里面有多少人是自愿出家的？
恐怕又要牵扯到买卖人口了吧！
几年前捣毁了魔门贩卖人口案，现在道门、佛门也干净不了吧？
当然，杨凌不会一棍子打死佛门、道门，可这些披着佛门、道门外衣做坏事的人，都要铲除。
“雍王，”杨凌看向雍王，忍不住又摸了摸静香的光头，“你怎么看？”
“啥时候动手？”雍王从来不参与这么低级的聚会，所以也不晓得京城里还有这种特殊的服务行业。
杨凌却推开静香，一把拉过陈王，“陈王，王贵妃最近老是恶心我，我气不顺，想找你撒撒气。”
陈王幻想过一万次，见到杨凌以后报仇雪恨。
可真见到杨凌才发现上次被打破胆了，他勉强道：“你要是打我，我母妃是不会放过你的；不过我可以去和母妃说，以后不欺负你了。”
“王贵妃欺负我？”杨凌冷笑道，“我今天给你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这两个小仙女是你找来，你负责把她们的道观、尼姑庵给我查封了！”
这么好的工具人怎么能不用呢？
相比找到一个合适的切入点，打陈王一顿根本解决不了任何的问题。
“我不会白用你的人，这可是皇上吩咐下来的事情。”杨凌直接拎起陈王朝外外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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