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找陈相和魏王吧!”胡金南叹了一口气,“这个口子绝对不能开。”
林东峰是魏皇忠实的臣子,他和魏师道都是魏皇的人,可最近对魏皇也生出了不满。
这究竟是干嘛?
一场病就性情大变?
……
尚书省。
闫立德把这件事原原本本说了一遍,陈相没有吭声,他看向了魏王。
这一刻,陈相有了自己的心思,魏王的脾气他了解,肯定会反对魏皇。
若是这个时候雍王支持魏皇呢?
本来魏皇就有了不该有的心思,如今正好再来一次。
“我不同意。”雍王率先站起来,“我这就入宫宰了那玉真子。”
陈相猛的睁开眼,魏王没有吭声,雍王你跳出来干嘛?你着什么急?
你刚刚当吏部尚书,就迫不及待的反对你父皇?
糊涂啊!
魏王龙胤月和这些人都不同,她猜到玉真子帮魏皇治好了病,魏皇现在说话也利索,走路也利索,甚至床笫上也利索。
魏皇给玉真子盖个道观怎么了?
哼,我这个父皇好心思啊,他在试探群臣的反应。明日朝会这些人看到父皇利利索索走进来会是什么反应?
到时候肯定有那阿谀奉承之辈同意修建道观,恐怕还会捐款吧?
“魏王,你什么意思?”雍王俨然已经成了带头大哥一般。
“我没有看法。”龙胤月淡淡道,短短一年时间,她已经如同陈相一般波澜不惊,“父皇想盖道观,我同意。但是规格太大,这个有待商榷。不可动用国库的钱,我可以捐一百万两。”
什么叫差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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