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一不小心被别人拿到了，自己最多拿个县丞、县尉的位置岂不是会被人嘲讽？
其余人更加虎视眈眈，谁不想脱颖而出？
建州都来了，杨凌身为岭南道巡抚，从二品大员，要经略岭南，最少也要五年的时间。
这五年岭南道有多少位置？
只要有脑子的人稍微算一下就知道，就算回到了京城也不一定有在岭南道机会多。
苦是苦了点，可风险大意味着高收益。
杨凌看着那些进士们一个个如同打了鸡血一样，心里笑开了花。
这只是后世KPI考核的一部分而已，我要是拿出来保证你们都变成996的社畜。
“这是统计表，你们需要填表，李郡尉和唐县令会安排，现在我还有一件事重要的事情要做，你们去忙吧！”
99个进士被分成了9个小组，先选出来一个组长———又是杨凌制造阶级内部矛盾的手段。
谁不想当组长？谁甘心落后于人？
而且给这99个人释放了一个信号：组长绝对是最先出头的。
于是，想象中的强强联合绝对不存在。科举前十的人，谁也不服谁，根本不可能组队。
组长也不希望手下的人能力太强，压下自己的风头。
郡守府院子里成了菜市场，还是李莲英制止了无端的正常：“抓球！这里有99个球……”
这下安静了，然后组长也不是凭借推选，而是猜拳！
是不是很儿戏？
可第一天是猜拳，第二天就会根据第一天的表现，第一的人当组长。
没错，组长也不是固定的，而是根据成绩来的。
杨凌把内卷玩的淋漓尽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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