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无道一番游说，师玉慧明明知道无道在忽悠自己，可心里已经种下了怀疑的种子。
她不知道如何解脱。
唯有回去询问了空师祖。
“师兄，你的确是人杰。”师玉慧不肯露出任何的破绽，哪怕对杨凌怀疑，也不会在无道面前表现出来。
“贫僧不是人杰！”无道露出了自信的眼神，“那八思巴不过是一个弃徒而已，他都能做吐蕃的国师，贫僧为什么做不得大魏的国师？
那大魏的皇帝能否坐稳龙椅，还不是我圣门的一个念头吗？”
师玉慧觉得无道这个念头太疯狂了，可如果杨凌是圣王的话，无道的所有言语都变得合情合理。
若不是圣王，若不是背靠圣门，拥有墨家的机关术，杨凌如何能制造出这么多的奇迹？
凭借新式武器，四万人杀了十二万吐蕃大军，己方的伤亡可以忽略不计。
师玉慧走了。
有些失魂落魄，她突然发现自己一直的努力原来是别人棋盘上的棋子。
明明自己拥有自己的思想和目标，却发现自己每一步都在别人的算计之中。
看着师玉慧的背影，无道淡淡一笑。
杨凌当然不是圣王！
他也配做圣王？不过是个手误腹肌之力、有点小聪明的人罢了。
圣王的身份一旦表露，绝对会吓死所有人。
现在在师玉慧心里种下了一颗种子，杨凌和佛道两门早晚会决裂。
可惜无道算错了龙胤月和杨凌的关系。
两个人相识于微末，那个时候杨凌还是刚刚解决黑风寨温饱问题的赘婿。
怎么可能是圣王？
……
冷宫内。
太子已经在这里生活了数年，从一开始的自暴自弃到现在的涅槃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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