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窗户纸,哪怕薄得几乎透亮,但它依旧有着极为重要的作用。
卡伦很担心自己开门见山地问了之后,
爷爷很耐心地给自己讲解“异魔”的概念,
向自己细心地介绍这个世界不为普通人所知的另一面,
再帮自己分析那一对男女隶属于什么组织,承担什么责任,拥有哪些权利;
而等到讲解结束之后,
爷爷一边发出叹息一边站起身:
“既然话已经说开,我就不再自欺欺人了,异魔,受死。”
在人心拿捏这方面,卡伦是专业的,他不想为了自己的好奇心去把狄斯要杀自己的挡板给亲自拆除,这可比上次自己去地下室找莫桑先生“谈心”要危险太多太多;
作死和找死的区别,卡伦还是分得清的。
“喵……”
卡伦低下头,发现普洱不晓得什么时候匍匐在沙发边。
这几天,普洱看起来有气无力的样子,像是生病了。
卡伦伸手,将普洱抱起来。
普洱没反抗,也不再有以前那种傲娇的姿态,反而有种逆来顺受的颓废感。
在卡伦的印象里,这只猫的神情,一直很丰富。
“呜呜……”
客厅门口角落位置,大金毛把下巴贴在地砖上,露出艳羡的神色。
霍芬先生还没出院,它依旧住在茵默莱斯家,但家里的大人和孩子似乎对宠物并没有太大热情,谈不上讨厌,但也懒得去撸它。
也就卡伦,每天会抽出点时间带它在附近溜溜弯逛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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