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我老板。”
得亏皮克与丁科姆现在不在车上,否则他们可能会回忆起来那天阿尔弗雷德曾喊过卡伦“少爷”,当然,那两个迷糊伙计兼强迫症神仆,也可能会忘记这个细节。
“那你知道你老板身上有没有不属于雷尔的钞票?”
“卢币么?有的。”
“不是卢币……”
“家里是有其他外币的。”
“不是外币……”
老板娘见从卡伦这里问不出来什么,只能作罢。
帕瓦罗则一边开车一边问道:
“爆炸时,你没在电车上?”
“我在站台上给老板买贴饼,老板说他饿了。”
“那你运气真好。”
帕瓦罗看见了卡伦衣服上残留的一大片酱汁。
阿尔弗雷德伤势很重,因为他距离爆炸的中心位置实在是太近了,根本来不及做防御;
这和实力高低无关,再优秀的剑客要是一不小心被人砍下了脑袋,那么他的剑术就算再怎么高超,也没机会去施展了。
阿尔弗雷德的能力本身就偏向控制与魅惑,身体素质不是他的专长;
一般信仰大地的或者那些突出身体素质发展的家族信仰体系者在面对这种情况下时能占一些优势。
医院到了,
帕瓦罗下了车,走到后车厢位置,卡伦和他一起抬起担架车;
“你往后站一点,不要推,你只要保持平衡就好。”帕瓦罗提醒道。
“哦,好的,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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