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帕瓦罗先生送抚恤金和奖状的,不过我觉得这个事情里有其他的故事,没那么纯粹。维科莱裁决官么,我有种预感,他马上就会上门来找我。”
“少爷,那您?”
“等着见他。”
“少爷,我陪您一起进去等他吧?”
“不用,我觉得,该焦虑担心的,是他。”
“少爷,这是为什么?”
卡伦低头看了看脚下,记得自己现在站的位置,就是上次帕瓦罗先生被锁铐住带走的地方。
“我猜测,是这位叫维科莱的裁决官,黑掉了帕瓦罗先生的功劳。”
“这样的话……”
“他有两个选择,要么,再把‘帕瓦罗’杀一次;要么,就来找我对口供。你觉得,他会选择前者么?”
“应该不会,因为选择前者的那批人,已经完了。”
卡伦低下头一边用鞋尖拨弄着地上的石子一边很平静地分析道:
“是的,所以他会选择后者,会马上过来安抚我,希望能够从我这里得到背书,当然,他会在这之中给予我利益交换。
我需要酝酿一下情绪,做一下准备,好讨价还价争取最大的利益。
这其实也是好事,我毕竟是假的,在这件事上有过多的曝光反而会有更多的隐患,有人在前面挡着,我这个身份能安全很多,这是最好的局面了,不是么?”
卡伦抬起头,笑道:“你先回车上吧。”
“是,少爷。”
阿尔弗雷德转身,回到了车里。
卡伦则继续站在那里;
他脑海中浮现出自己看帕瓦罗先生笔记时的场景,又浮现出帕瓦罗跪在自己面前将脸皮双手呈送给自己的画面。
一个临死前,用下跪的方式来求一个人情,为自己的道德胁迫道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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