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第一次流露出这种不一样的鲜活的表情。
“我送你回医院,路上吧。”林彦儒柔声。
“林队,那你捎上我,”肖哥不客气的,“我还有些掏心窝子的话要跟刘璃。”
于是林彦儒拉上了这两个人,肖哥一路滔滔不绝的起了自己的工作经历:“……艾玛,这一刀划下去,我顿时心里就有谱了。”
“这死者绝对是死后被人挂到房梁上去的,绝对错不了……”
林彦儒在后视镜里看了两眼,刘璃听得认真又疏离,但居然没有拒人于千里之外,偶尔还简短的应和两句。
林彦儒先送肖哥到家,肖哥依依不舍的加了刘璃的微信才走。
“林警官,他们了吗?”刘璃目光烁烁的看向林彦儒。
“十六岁,”林彦儒,“周海雄的姨夫承认了,当年他利用医院保存的空白老病历更改了出生记录。”
车子里变得很安静,只有刘璃略显沉重的呼吸音。
良久,刘璃呢喃了一句:“可惜……”
“可惜,你爸没等到这一。”林彦儒,“刘璃,当年的事,我很遗憾,好在我国的司法一直在进步。”
但刘璃没有再话了,她长久的沉默了下去,直到林彦儒将车停到医院宿舍楼下。
她了句谢谢就下车了。
林彦儒开车走的时候,从倒车镜里看到刘璃单薄的身影在往另一个方向走,她没有上楼。
不出是什么微妙的感觉,林彦儒调转车头,在医院出口拦住了刘璃。
“这么晚了,你要去哪里?我送你。”林彦儒打开车窗对她。
“我想去万安公墓。”
那里,葬着她父母。
一路上路灯昏暗,树影婆娑,车厢里只有林彦儒特意打开的音乐在低吟浅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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