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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脚步声在靠近，有人靠在自己身边蹲了下来。
刘璃停下了自己脑海里的构想，抬起头打招呼：“你来了。”
是林彦儒。
“嗯，你的观点很可靠，”他笑得连眼镜都遮不住眼角的笑纹：“很高兴你把我的话听进去了。”
“那就开始吧。”刘璃站起身。
“一切心。”林彦儒对她的背影轻声叮嘱。
刘璃从黑暗中走出来，径直走进灵堂，坐在隔壁奶奶对面：“是您下的毒，也是您救了燕子，对吗？”
隔壁奶奶背着光坐着，香烛的火苗在她背后闪耀跳动。
刘璃问，“是不是因为他们打上了您孙女的主意？”
“你这个医生呦，”隔壁奶奶面无表情的，“太多管闲事了。”
“您干得太漂亮了，”刘璃，“有些人活着，还不如早点死了。”
“不过您做得太急进了，如果将老鼠药的用量减少一半，这些败类的发作时间就不会这么集中，看上去就会更像是老收了他们。”
隔壁奶奶半响才：“我不知道你在什么。”
“您现在一定很犹豫，”刘璃，“您在后悔，昨晚应该连燕子一起推进池塘里去的。”
“如果昨晚这样做了，现在您就不会左右为难了。”
“现在让燕子出来，就怕万一警察问出点什么来。可不让她出来，警察就会一直找下去，迟早有一会找到您头上的。”
“她要是死了就好了。气这么冷，没有吃的喝的，一个傻子能撑多久呢。”
“可是呢，明知道这样才是对自己最好的，但你的心却像在火上面烤。”
“燕子虽然不是您的亲孙女，但她很喜欢您，因为您对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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