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江佑,也明白江家没有人会对罗婷伸出援手。
“好。”刘璃,“不过我只认识一个律师,不知道他擅不擅长刑事案件。”
江佑不再话。
不过,他很快动笔来,又是刘璃见过的,那张高教授被拎着头撞向墙壁的血花。
“你想告诉我什么?”刘璃问,但她很快就揣测出了一个可能,“你还是想告诉我,这样做的是你?”
“嗯。”
江佑的头抬起来,很快的扫了她一眼又低下头去。
“你是不是想告诉我,高教授当时很痛苦,你想帮她结束痛苦?”
“嗯。”
罗婷交代,她推高教授,是因为高教授问了一句:“在江佑的时候,你们是不是经常把他一个人关起来?”
这让她像被赤裸着扔在人群中一样羞愧,鬼使神差的,她就伸手了。
而被推下去后,高教授一时半会死不了,但她呼吸困难,浑身抽搐,同时失去了视力和听力,就像被梦魇一样,神智还清楚,却完全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
江佑是想结束她的痛苦。
“那江浩军呢?”刘璃问,“是你还是阿祖?”
江佑半没动,好半响,终于递过来一张纸,纸上只有五个字:阿祖,不杀人。
和台上的字一模一样。
“江佑,我不懂的。”刘璃,“简单一点吧,江祖杀了江浩军是吗?”
“因为他知道你不想去芬兰吗?”
江佑还是不话,他不话,往往代表不对。
“他杀江浩军,是因为他虐待你吗?”
江佑还是不话。
刘璃都迷糊了,但她不纠结这些问题了,她伸手拿过魔方,并且很快打乱了,之后她再也没法找到还原的方法。
少年伸出一只手从她手里拿过,很快就开始埋头复原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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