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丽萍的女儿张梅，还提着刚下飞机行李牌都没撕的行李箱，显然是一下飞机就来了警局。
“林警官，我能不能先看看我妈？”张梅问，“不能也没事，反正我都快忘了她长什么样子了。”
……
刘璃陪着她去认的尸。
将冰柜拉开，刘璃特意只露出了被白布盖着的头。
红透聊面部已经凝结出了一层白色的冰霜。
“她……死得痛苦吗？”张梅问。
“如果你的外公外婆来接她的话，她就感觉不到痛苦了。”刘璃。
“你这样一讲，好像也不让人害怕了。”姑娘，“我爸来见她最后一面了吗？”
“你一下飞机就来了警局，现在又这样问，”刘璃问，“你是怕你妈的死跟你爸有关吗？”
张梅低下头，想去摸冰柜里的脸，又收了回来，半响才轻声：“三个月前，他们因为怀孕的事吵过一架。”
刘璃抑制住了自己的诧异，问：“你妈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爸的吗？”
“是的话，应该就不会吵架了吧。”
峰回路转！
张丽萍的前夫撒谎了，他自己完全不知道张丽萍怀孕的事，实际上他清楚得很。
“四个月前，我爸和我妈都联系过我，我妈问我介不介意多个弟弟或妹妹，我爸让我劝她别发神经……”
“我妈她想要，她以前公证过的财产还是给我，她省着点，用房租租金养孩子，以后再给他买个房子，不会影响我，她她很孤单……”
“我心里有点乱，就随她，如果她能戒酒的话。”
“她她去市人民医院的成瘾医学科戒酒，”
张梅沉默了一会，“后来她就没跟我联系了。”
“我爸，她这个人六亲缘浅，酒瘾大自控差，让我没事离她远点，”梅，“但她的公证书里，什么都留给我了……”
“你为什么会担心是你爸？他表现出了哪里的异常吗？”林彦儒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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