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费尽手段,才将这具遗体弄回法医科的解剖台。
尸表检查无异常,解剖剪剪开后胸腹内脏器比体表组织腐烂得更严重,已经无法从组织形态上去辨别有无异常,开颅锯锯开后颅内组织就像大量的脓鼻涕一样流了出来……
“这种情况下,组织的生理切片就尤为重要了,”肖哥,“我们需要做比新鲜尸体多一倍的切片来观察。”
这项工作才是最考验细致程度的。
肖哥带着刘璃、还有鉴证秀姐在已经被分装进不同容器的脏器里翻捡,取样、固化……
秀姐谨慎将肖哥和刘璃做好的组织切片进行收集和保存,之后她还要进行大量的毒理反应和药理反应……
那颗已经液化的心脏一剪开,就出现了比其他脏器更多的酱红色的泡沫,刘璃直觉到,这里极有可能藏着屈某死亡的真正原因。
急性心衰?心梗?
……
一整套程序下来,已经是凌晨,而病理结果需要时间。
刘璃清洗干净后,仍然觉得能闻到自己身上沾染上的尸臭味。
李池留下的呕吐物的酸臭味在尸臭前不值一提,已经都被完全掩盖了下去。
夜风中有暗香浮动,刘璃就在窗前随意的伸了个懒腰,竟然看到窗外不远处的停车场里有火光一闪。
之后,有个红点一直在那个位置明灭出现。
肖哥也伸了个懒腰:“好像是林队的车,他什么时候开始抽烟了?”
他快速的将东西收拾好,喊刘璃:“快,正好让林队送我们回家。”
“我太机智了,”肖哥,“这下气味不会被留在我的车里了,不然你嫂子开车送娃的时候指定得骂我。”
刘璃特意仔细看了两眼,黑暗的车里隐约有个轮廓,看不清楚林彦儒的脸。
她被肖哥催促着一路跑来到停车场,还隔得很远,肖哥就在那里大喇叭的喊林彦儒。
等他们走到车边,林彦儒的车已经亮起疗。
他手里的烟早就不见了,车窗也全都降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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