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爸让我来告诉你钱冰冰的真相,”李源,“他推测你和刘璃之间最大的阻力,就是刘璃认为我们家的钱是脏的。”
李池“嗯”了一声。
“如果解决了这个问题,刘璃还是不理你,爸,那他也无计可施,索性他也给你指定个媳妇得了。”
“省得你一副郁郁寡欢为情所困的样子,实在是太碍眼了。”
李池又不话,但郁闷的长叹了一口气。
“钱冰冰不是她本来的名字,她在火化证明上的名字叫钱熙媛。”
“钱冰冰是她的远房亲戚。”
“三叔死后,爸派人去查了这个钱冰冰的祖宗十八代,这才从钱冰冰的亲戚里捞出了钱熙媛这个死饶名字。”
“但她的仇人,不应该是我们才对。”
“当年的李家,还只是一个家庭式的作坊,借着城市开发建设的东风,发了一次财,但还没达到可以用几个亿买块地用来搞房产这个程度。”
“你应该还记得吧,时候我们跟普通孩子也没有太大区别。”
李池闷声闷气的“嗯”了一声,急切的问:“那难道是当时的地产集团搞的鬼?”
“所以爸经常你真。”李源,“你可真是真无邪。”
“你知不知道,还有种公司叫做拆迁公司。”
断水断电、强拆硬拆都是常见手段。
还有这种更毒的“套笼子”。
邓老师和钱熙媛遇到的,正是这种情况。
“当时这家拆迁公司的法人姓郑,是郑湉的爸爸。”
“郑湉的亲大伯,那时候刚从基层调到市里来。”“郑湉的这位伯父能走到省厅的位置,少不了我们家的钱。”
“对于他来,李家就应该是他的私人钱袋子。”
“现在,他想把这个钱袋子放到自己的口袋里去。”
“除了钱熙媛,我们最大的危机,是他——郑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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