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轮到苏祁尧缺席了。
苏祁尧回京城后并没回家,而是前往覃昊安那边的聚会。
身为兄弟,他们还是会象征性的打个生日趴的旗号小聚,实际上苏祁尧并不是非得出席,甚至在他到达前,覃昊安还与身边人打赌他出现的可能性。
“百分百会过来,不然他回家也是遭冷眼买罪受,在今天就是烦上加烦。”覃昊安一副看透了的表情,“毕竟这种事也不是第一次上演。”
上次是什么时候来着,好像是他们的结婚纪念日,这人又在家挨了白眼,找兄弟买醉,那会喝到差点丢了半条命,不久之后他就离开京城了。
话落不久,苏祁尧如约出现,一看又是碰了壁回来,本就低气压的气场此时冻结到冰点。
覃昊安笑得尤其开心,坦然收下自己赢来的酬金,举杯对向苏祁尧,“拿你当赌注最爽了,每次都能大捞一把。”
苏祁尧烦闷扯着领带,搭腿点烟,顺道投去一个警告的眼神。
“回过家了?”覃昊安仍然一副吊儿郎当样子。
“没。”
“我还以为你被撵出来了,就不回去看一眼?”
苏祁尧没答,也觉得没什么必要。
多少次等待换来疏离对待,几乎不用想也知道今天会是跟往常一样的结果。他是想把乔知吟留在身边,但并非每次都要往上贴。
“得,不聊那些不愉快的事情了。”覃昊安乐呵抖了抖手头上的烟,示意身后台球桌,“玩一把?”
包间人算不上多,消遣娱乐的局,苏祁尧几乎将桌球当成是发泄工具,每一杆都很重,偏偏还很稳。
覃昊安看着他几乎一杆清台,倒也消了下杆的心思,坐在边缘嘴碎:“我说你何必呢,自找罪受,要不干脆离了吧……”
话音刚落,手指便被苏祁尧控制着的台球狠狠撞击,疼到他往回缩,没忍住骂了句脏话。
“……靠,得,我闭嘴,就不该提这茬事。”
常人无法理解苏祁尧的作风,娶乔知吟这件事他密谋了十几年,明知道她就是来折腾他的也不肯放弃,要正常人早被烦到趁早解脱了。
偏偏他当块宝供着,别人说不得,碰不得。
干脆聊点正事,覃昊安想起件事:“你母亲的忌日不远了吧?”“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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