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听他们道:“我们这儿的规矩,要想让谁教打牌,可是要先答应对方一个要求。”
……还有这个说法?
乔知吟惊悟自己落入了虎口。
但为时已晚。
苏祁尧的教学声俨然从头顶处环绕,嗓音沉静,热气弥漫,教者或许还能保持镇静,但学习者的思绪早就飘到千里之外。
“苏太太,你不认真。”
男人嗓音带着审判意味,沉沉降落。
乔知吟缄口结舌,如学生时代上课开小差被抓,只剩下下意识的心虚。
胡乱抽了张牌丢出去,周围寂静几秒,直到上方的笑声降落。
“苏太太。”苏祁尧告诉她,“这局下了赌注,你这么打是想让我输?”
乔知吟一愣,有些不安:“赌了什么?”
“一套房罢了。”
牌局轮了一圈又回到乔知吟这边,她犹犹豫豫没敢出牌,等着苏祁尧指令。
又听他的话:“随便你玩。”
这轮牌局没输,场上几人都看出苏祁尧对乔知吟的放纵,自然不会傻到要跟苏祁尧敌对,全都放了水。
不管乔知吟打得多么烂,他们永远有更烂的牌抬她。
这些赌注赢地,连她自己都觉得心虚。
一局结束,没再继续往下玩,转而离开派队主场。
隔开那喧闹火热的空间,踏入截然不同的区域——专属于夜晚海平面的静,海风的湿,空气里的清。
以及苏祁尧身上浓烈的酒味。
他们的房间连接甲板位置,可以在无人的地方尽享整片暗海,但房间内仅有一张床。也就意味着他们今晚将睡在同张床上。
乔知吟推开落地玻璃门,赤脚踩在木质地面,在甲板位置找了个地方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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