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又怎么会想过,自己害怕了那么多年的人竟然将她当成是信仰,因她而存活。在无人的旧房外站了很久,仅有路灯与未散去的雪陪伴她。
她戴上耳机,世界里响起苏祁尧分享在朋友圈里的那首歌:
缓冲的阶段,下落的雪花突然停止,换来一阵风。
捂紧厚重的羽绒服,英文旋律恰时出现。
夜晚寒意由此蔓延
竟出奇应景。
同时,再有声尖锐在天际自下而上,绚烂烟花在眼前绽放。
尤其热闹,尤其轰轰烈烈,是这个幸福美满除夕夜的证明。
你好像逐渐从我的世界里消失
烟花落,又一道烟花起,未曾停歇,让消失殆尽的每丝烛火都成期待。
身后住宅区有不少人跑出来围观,惊叹声与烟花声并存,世界变得那般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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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离去会让我孤独
烟花都在乔知吟清澈的双眸中。
可穿过烟花,看到的却是另一个人。
颂苑很安静,安静到与外界的幸福毫不相干。
苏祁尧孤身坐在落地窗前的高脚椅,左手握了瓶红酒,望着隐隐能捕捉到的烟花,似醉到呆滞。
还是初次认为隔音太好的家不是件好事。
以至于半点喧哗都没能捕捉。
在意识朦胧间,时而会想起今日原来是除夕。除夕夜,团圆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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