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就好,你接着休息,我不打扰你了,连续上了好几周的班,再给你放三天假。”
“好,谢谢余姨,您慢走。”
原来,他是借着摸鱼的时间登门赔罪的,俞父起初也是学者出身,只不过42年响应号召转行了。
侯楚也旁敲侧击了一下,应该是个资历比较老的中层干部,早几年跟着进关,后来也跟着赶考,就是踏实做好本职的那类人。
至于发展,人家倒是看的很开,有住有吃有喝就行。
娄父知道他是《学术英语》的主编后,特别客气,两人还在书房里聊了很久英语,新旧学识一交锋,倒是让侯楚受益匪浅。
当然,他也经历了第一次上门的必经考验:“灌酒”,酒量就是侯楚的弱项了。
俞父还有俞璐璐亲哥俞长平轮番劝酒,几杯高度白酒下肚,侯楚实在顶不住,还好他脑子还清醒,干脆用了空间作弊。
白酒不要命的往下喝,看似下肚,实则倒空间去了,几轮酒下来,侯楚越喝越清醒,父子二人则是越来越迷糊,后来把他们喝到桌子底下去了。
把俞母担心的够呛,可奈何不是侯楚挑起的,父子二人加起来甚至喝不过他一个,只能哭笑不得收拾残局去了。
临离开前,俞家父子直接投降,说以后不敢找他拼酒,最多浅尝几杯,这让侯楚感觉到一丝滑稽,谁要你们想出我糗来着。
其实他前世姐夫第一次上门的时候,也是如此。
侯楚和他爸两人合起伙来,你一杯我一杯,把人给喝桌子底下去了,侯楚姐姐不敢埋怨父亲,只敢抓住他好一顿数落。
既然顶头上司都帮自己遮掩,侯楚也心安理得的摸起了鱼,而且是光明正大的那种。
次日,侯楚又躺在了院子的翡翠原石上看书,一旁的那大爷饶有兴趣的打量着侯楚的新家。
虽然是他修的,可他没见过住人的样子,有了烟火气,才是真正的家,而不是房子。
只不过看着看着,视线就移到侯楚坐的石头上,那大爷越看越心惊,上前一步把他推开。
侯楚没注意到,也差点摔了个大马趴:“那爷,您这是?一块破石头而已,有啥好瞧的?”
那大爷一副见败家子的样子:“这么好的石头,你就用来铺院子,还用来做板凳?这也太浪费了,太浪费了。”
见侯楚不以为意的样子,那大爷还以为他不识货,气急败坏道:
“你这块石头满身松花,中部偏左可见蟒带一条,开窗见高色,种老,水头十足,可取高档戒面或挂件,局部还可赌满色手镯,好东西啊,怎么变成板凳了?这多浪费啊。”
“您懂行啊,我都不知道我这块石头这么讲究,要不您帮我看看其他石头?”
“就您刚才屁股底下那块,要是把时间往回前推个三十年,至少能值5000大洋.........其他石头,莫非您这院子里都是?”
“是啊,”侯楚还是第一次见那大爷这么失态,他像是旧时候的场面人,不管什么时候都是一副抬头挺胸,很沉稳的样子,哪怕是在捡垃圾,也不会失态,维持最后的体面。“诶呀,对不起,我一时失态了,不过你这可是睡在金山银山上,就不怕有人来把你石头偷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