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茂,咋啦,还在想娄家那个骚狐狸?离了就离了,说不定还是好事。”
许大茂犹豫片刻,道:“我们家扣下的东西还在不在?我想把它还给娄家。”
“还有一些珍珠首饰和些不值钱的,只不过有两个黄鱼被......这该死的侯楚,不知道他藏到哪里去了。”
“哦,大茂,你可能不知道,上次我们吃了个哑巴亏。”
许母推开门看了看,见没有人偷听,小声的把当初陷害侯楚的事情说了出来。
原来当初许伍德夫妻偷偷摸摸的把金条藏到侯楚家,然后举报,想玩人赃俱获。
结果里三圈外三圈都没找到,还因为诬告,去团河农场劳动了好几个月,白天劳动了十多个小时,晚上还要上学习班那种。
痛苦的回忆让许伍德夫妻愤恨不平起来,各种怨毒的脏话不要钱般从口中吐出。
许大茂作为儿子,自然也是感同身受,听到侯楚的所作所为也是恨的牙痒痒。
只不过他自动忽略了老爹老娘想要陷害侯楚的事实,也开始对着倒座房的方向咒骂起来。
可咒骂归咒骂,许大茂想了想,还是说道:“当初扣的东西还给我吧,一日夫妻百日恩,拿别人东西不还可不是君子所为,我想办法还给娄家。”
许伍德惊讶的看了儿子一眼,还摸了摸他的额头的温度:“大茂,你没发烧吧?这可不是我们老许家的风格,吃进肚子里的东西还吐出去?”
许大茂哪里敢说自己害怕侯楚,强自嘴硬道:
“我就不能学好了吗?而且娄家去港岛后可不是苟延残喘,而是又抖起来了,我可听一机部的人说了,说是在做机床生意,混的风生水起的,万一报复莪们怎么办?”
“那也插手不进四九城里的事啊,他家再怎么说也是跑路。”许父说完,还仔细打量了儿子一眼,看他还是很坚定的样子,问道:
“金条怎么办?侯楚这个坏种子已经把金条藏起来了?难道我们再赔她一份?”
许大茂叹了一口气:“诶,是有点不好办?我们家还有祖传的黄鱼吗?”
许伍德夫妻闻言,竟异口同声道:“不可能!”
“爹,娘,那我们应该怎么办?”
一小时后,帽儿胡同的小路上。
侯楚正吹着口哨,慢悠悠的骑车回家,他哪里知道许大茂家因为大黄鱼的事情搞的鸡飞狗跳,要是知道了也只能说活该。
原来他刚才还是没拗过那大爷,还是收下了那两幅石涛先生的山水画。其实侯楚想了想,那大爷说的还真没错,放在他手里说不定哪一天就没了,而且是被人引火,当柴烧那种,毕竟画轴可用的是好木头。
虽不知道石涛先生是谁,但是三十年前就值一套四进四合院,侯楚可是听的很清楚,说不定到了新世纪价值还会更高。
至于怎么保管就更简单了,直接往空间里面一丢,除了他,谁都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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