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
剧本就如夏亚所写,玛查的剑身上骤然升起熊熊火光。野蛮人军官没料到这个年轻人的突然袭击会给他带来这么大的威慑力,自己居然下意识地使用了全部力量。等到视野被火光充斥的瞬间,一股火辣辣的耻辱感涌上心头。
可还没等他有所收敛,透过耀眼火光,本就看不清的朦胧身影却突然消失了!
就那么一晃,然后消失了!
不好!
玛查想都不想,转身一剑拍出,剑身上的火光将整个城门口照得透亮,远看像燃起了一车麦草,也映亮了这位军官极其耻辱的红脸蛋。
锵!
陪伴夏亚近十天的雾凇长剑寿终正寝,被玛查一剑拍得稀碎。他自己也被剑身上的巨力带飞出去,重重落在一面城墙上。万幸夏亚在半空微微调整了姿势,让肩膀和后背依次受力,否则光这一击就足以把他拍死在墙上。
他呕出一口血,靠在墙上勉强坐直腰。
虽然被打得像落水狗,可表情却宛如一个胜利者。
“哈……这火光,有些刺眼呐。”夏亚笑着揶揄道。
玛查手里只剩下个剑柄,剑身在击飞夏亚的前一秒就被熔断了,真正拍碎雾凇长剑的是他血液凝成的虚影。
“燃血者”玛查之所以从红土草原流落至此,就是因为七八岁时与同龄人的冲突中因情绪失控鲜血燃烧起来,烧死了一个小孩,所以他才被视为不祥之人,遭到族群驱逐。幸好路过的奴隶贩子看中他,把他带回了阿斯坦城,在斗兽场待到14岁,而后又被伯克维尔看中,成为了士兵。
如今的玛查已经可以随意控制血液的燃烧,将之转化为战斗力,也成了个人特色。这一次的短暂失控还是近几年来的头一次……
夏亚的话让玛查无地自容,野蛮人尴尬地转身,摆了摆手。
“除了那个艾伦戴尔人,剩下的都放了。他们没什么问题。”
“遵命,长官!”
夏亚轻轻松了口气,与此同时察觉到无数双敬畏的眼神从士兵脸上投射过来。不用看也知道,他在阿斯坦城的声望悄然从中立爬到了快友善的地步,如果在军营里,妥妥的友善了。
另一边安德鲁脸上的喜悦也随着玛查的这句话瞬间消失。
“诶?不是,我……”
没等他嚷嚷完就被推搡着押进了地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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