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雷留下的遗物不多,大都被夏亚埋进了墓里,留下的这枚徽章权当做是个纪念,他本打算在手刃凶手以后回圣树之庭一趟,然后把这东西放在对方墓边,再酷酷地说一句“我好了”,但后来各种事情层出不穷,就没顾得上。
现在这东西反而有了奇效。
圣座更换这种大事儿发生了才没多久,以梅菲斯特那群人的官僚作风和办事效率,显然还来不及更换徽记的款式——虽然夏亚手里这块徽章因为弗雷的死失去了任何系统承认的效力,但这毕竟是一个真实的世界,拿来唬人效果是杠杠的。
察西科这就被唬住了。
不过这样一来,夏亚反而心里沉了一截。
察西科的反应说明他见过真正的圣座徽记。
也就是说,这件事可不是大鱼吃小鱼这么简单,而是由教会一手操控——甚至是圣座出面来一手操控。
想到这里,夏亚也不敢多说话,毕竟说得越多就越容易暴露。
他收起徽记,既不肯定也不否认,装模作样地清清嗓子。
“刚才有一名纵火犯朝着你们的方向去了,你们注意到什么没?”
爷孙俩各自摇头。
“啊,他们营地!”亚玛忽然想到什么,急忙道:“营地里被撞碎了一根图腾柱,原因是有人去救那个女祭司的卢普斯,一人一狼打了起来,也许、也许是那家伙放的火!大人,他、他跑了吗?”
亚玛这么一说,夏亚忽然冷哼一声。
“如果不是你们,我都已经要抓住他了。”
“什么?”
察西科皱眉:“大人,这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他为什么要纵火?显然是察觉了你们的存在,但是又无法确认方位,因而才放了火,在一旁蹲守。他不知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道理,我也在一旁蹲守他。就在我即将靠近并制服他时,你们忽然从火里气势汹汹地冲了出来,那家伙见计划得逞,索性撒丫子跑了,紧接着,我就见到了比他还狼狈的两位。
“白灵部族的祭司,居然会怕这种凡火……我真是大开眼界,大开眼界啊!”
他冷着脸说完,然后瞧着爷孙俩的脸。
果然,这俩各自神色不一。
察西科黑着脸,亚玛脸上则浮现起浓浓的屈辱。
他恨不得指着爷爷的肩膀大声说“要不是这老东西,我才不会跑!”。
察西科嘴唇蠕动几下,这才低声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