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卡蒂这一睡就是整整三天。
第一天,夏亚本来还想做个甩手掌柜离开校医室,但他前脚刚走,身后就有寒气蔓延了出来,如果不是他动作飞快返回了病房,那整个校医室的普通医务人员都得被冻伤大半。
师匠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只要夏亚一离开她超过三米,寒气就会自动从身体里激发,将周围变成极寒之地。
这也算是一种自我保护意识吧,可这样一来就苦了夏亚。
不对,应当说是苦了卡莉。
别人也就算了,比如瑟妮娅,反正都习惯了夏亚彻夜不归……
但卡莉不一样,她还指望夏亚帮她度过小月的发情期呢,于是一天到晚有事没事都往斯卡蒂的病房里钻。
起初夏亚还义正言辞地拒绝,理由也很充分。
他脑袋摇得像拨浪鼓:“这个女人如果在途中醒来,那咱俩就被冻成永久性教育标本了,我可打不过她。”
谁让师匠的实力是目前肉眼可见地最强呢。
但后来,他还是有些顶不住。
实在顶不住了……
试想一下,一个处于发情期的烦人的犬系少女成天用她那清纯又放荡的身体缠着你,眼里的欲望仿佛深秋绵雨之后漫涨的湖水,而此时病房里除了一个昏迷不醒且家风剽悍的老太婆以外别无他人……
这尼玛忍得住?
所以在第二天晚上,夏亚还是有些心虚地用被子蒙上了师匠的头,和卡莉决战到天亮。
万幸这个期间斯卡蒂没醒,于是两人只是小睡了几个小时后,便再度把病房的门反锁了起来。
……
晚上8点,夏亚抚摸着卡莉光洁的后背,目光盯着斯卡蒂的脸。
“你该走了,我觉得最多一个小时她就醒了。”
“哦……”
少女不情不愿地应了声,她蹭着夏亚的胳膊磨磨唧唧爬起来,翻身下床,故意站在他面前一件件穿衣服,孜孜不倦地展示着上衣的包容性和松紧度,试图用天雷勾动地火。
“差不多得了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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