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昆一直注意两人的行踪,见他们唯恐人知的样子暗忖必是怕黄药师知道。
吴昆一向擅于攻其不备,见状便想借机勒逼梅若华就范。他把亵衣揉成一团,淫笑着塞入裆内,然后打手势道:“你们两个狗男女的事老子都知道了,如果不想被岛主知道,你就要乖乖听我的话。”
梅若华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想到昨夜与师哥缱绻的羞态都被这个貌寝的男子看在眼内,不禁羞忿欲绝。
吴昆色迷心窍,又比划道:“今晚你一小我私家到后山,掰着屁股让老子狠狠上一次……”
眼见吴昆左手握成圆圈,右手食指比划着插来插去,梅若华气得银牙紧咬,趁这个鄙俚小人正比划得兴奋,突然两肘前挺,施出桃花岛特技“灵鳌步”一个箭步掠到吴昆眼前,接着并指成刀,朝他腰间劈去。
吴昆勉力侧身避过,腹下一阵剧痛,却是亵衣被梅若华扯出挂住谁人工具。
吴昆见势不妙,连滚带爬钻进花丛,已然惊出一身冷汗。“这臭婆娘,还真他妈的欠好惹……”
梅若华担忧惊动旁人,也没敢再追,她转身跑开,一边跑一边忿忿地把沾着污物的亵衣撕成碎片。
************吴昆提心吊胆地过了几天,见梅若华没有来找他的贫困,想来是不敢被人知道,胆子不禁又大了起来。那夜偷窥了两人交欢的艳景,他再憋不住积了三年的欲火,好不容易有个时机,怎能轻易放弃?
晚间他去精舍送饭,照例又在塘外遇到了胡林。两个月来这个瘦小的男子突然勤快了许多,有事没事都跑到精舍四周,给花丛浇水施肥。
吴昆提着食盒与胡林擦肩而过,心里悄悄道:“什么狡狐?明摆着是头猪!
天上的月亮悦目,看获得吃不到不是白费?“穿过石堤,黄药师匹俦正拥坐在窗口。冯蘅闭着眼睛,香软的纤躯依在丈夫怀中,两手温柔在搭在微隆的小腹上,那张兰花般娇美的面目上,激荡着甜密的笑容。雪白的长裙从窗台垂下一角,在晚风中轻轻飘扬。她没有穿鞋,纤美的秀足柔顺地蜷在身下,明玉般晶莹剔透。黄药师两臂环着妻子的香肩,玉箫竖在妻子脸侧,低低吹着曲子。
夕阳将暮,玉人、白裙、洞箫……一切都陶醉在温暖的橘红之中。圆形的轩窗似乎一个画框,伉俪俩就象画中的人物,洋溢着凡人无可企及的幸福。
吴昆默默放下酒席,正待退下,却见冯蘅朝他招了招手。吴昆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他压抑着狂乱的心跳,起劲挤出一丝笑容,期待夫人的付托。
冯蘅慵懒地打着手势,告诉他:采些青梅酸杏,或者是未熟的葡萄——总之是要酸的,明天送来。
吴昆只看到雪白的手指一翘一翘,险些连夫人说什么都没看清。
世上竟然有人能把哑语“说”得这么悦目……吴昆突然以为:当一个哑巴也很幸福。
“明确了吗?”
冯蘅问道。
吴昆赶忙使劲颔首,差点儿把头上的青布小帽甩到地上。
冯蘅嫣然一笑,抬起头对丈夫说了句什么。吴昆虽然听不到,却看得清清楚楚,马上象一盆雪水重新浇下,酷寒彻骨。
冯蘅说:这小我私家长得好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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