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水起升降落,小船载着受尽荼毒的美妇越漂越远。
************第二日,加入奸淫的哑仆都被黄药师砍掉一只手,以示警戒。
这一下吴昆与杜胆一伙算是结下了血海深仇,他愈发审慎小心,天天做饭送食,清扫墓室,不敢有丝毫纰漏。
杜胆虽然恼怒,但也不敢无故寻事,等了半年,双方的心都有些懈了。
吴昆逐日赶在黄药师到来前,先行扫除墓室。活儿并不重,只是琐碎了些。
吴昆对字画古玩并不在行,眼睛里只有真金白银,惋惜墓中金镶银嵌的物品少之又少,倒是一些珠玉饰物看上去价值不菲,拿到陆上还能换些银子。
今天来得晚了些,刚更换了灵前的鲜花,黄药师便负手而入。他今天没有带上女儿,只一小我私家侧坐在毡帷前,幽幽吹了一曲。良久,黄药师收起玉箫,掀起毡帷,摩挲着玉棺,神情黯然。他一生寥寂,举世再无一个知音,难堪有一个如花解语的良妻,却就此幽明两隔——武功再高又有何用?
黄药师长啸一声,尽抒胸中郁气,然后头也不回地脱离墓室。
吴昆脸色煞白,适才那声长啸他虽然听不到声音,但所含的内力照旧牵动了他自己的真气。他甩掉毛巾,一屁股坐在地上,呼呼喘着粗气,两眼死死盯着灵前的画像。
画中的冯蘅依然是流目送盼,巧笑嫣然。空气中一缕幽香淡淡传来,似乎是她身上特有的香气。不待气血平复,吴昆便一跃而起,钻到毡帷之后。
一股寒意扑面而来,玉棺泛着青荧荧的辉光,宛如寒冰。棺身平滑如镜,没有任何纹饰,一如冯蘅生前的妙色天然。
吴昆心下狂跳,两手哆嗦着扳住棺盖。玉棺无钉无梢轻轻一推便滑了开来。
只见棺内铺着一层珍珠,珠光夺映间,映出一张明玉无瑕的俏脸。冯蘅悄悄躺在棺内,宛如熟睡一般。她穿着自己最喜欢的白衣,通体灼烁,纤尘不染。
吴昆情不自禁地屏住呼吸,象是怕惊醒了甜睡中的玉人。片晌,他重重吐了口吻,小心翼翼地伸脱手指,点了点那只小巧的鼻尖。手指探入棺内,就象探入冰水,其冷彻骨。冯蘅的鼻尖触手冰凉,却还带着弹性。
吴昆又摸了摸她略显苍白的唇瓣,发现唇瓣滑嫩一如生时,马上勃发。
没有活的,拿死的泄火也好!
玉棺本是海底万年寒玉制成,尸体放置其中可万年不坏。冯蘅亡故已然两年有余,不仅四肢俱可弯曲,连肌肤都滑嫩如故,摸上去,似乎一匹冰凉而平滑的丝绸。
吴昆鸠拙地解开冯蘅的衣扣,把罗裳件件褪去。他对女人多是强暴,象今次这般细致,实是生平仅见。
吴昆跳进玉棺,俯下身子。过了片晌,两只玉足突然从棺中伸出斜斜翘起。
接着前后轻摇,宛如一对玉枝。
被狼毫搅碎的秘处已被清理清洁,脐带、胎盘都被取出,只剩下一只干清洁净的肉穴。吴昆抱住酷寒的女体,没费一点气力就捅了进去。gui头似乎插进一条冰窟,冷得血脉都险些凝住。他连忙摧发内力,抵御冷气。
抽送片晌,吴昆徐徐感受到肉穴的妙处。娇嫩的肉穴滑腻如昔,虽然凉了些但照旧女人的身子。尤其是下坠的子宫就悬在肉穴浅处,gui头顶着那团软肉,说不出的酥爽。美中不足的就是肉穴略显松驰,而且不会收缩蠕动——不外对于一具流产而亡的女尸来说,已经称得上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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