帷幕掀开,琉璃灯的灯火调至最大,映得墓室内一片灼烁。满壁奇珍璀璨醒目,玉棺泛起青荧荧的冷光,似乎透明的冰体。
一双的大手探入棺内,逐步扶出一具明艳的玉体。水嫩嫩的肌肤光润而又丰满,宛如刚从枝头采下的桃花,还带着鲜活的生命。
冯蘅微微颦着眉头,脸上似乎有些不舍,又似乎有些悲悼。这些年,丈夫幽怨的箫声她从来未曾听到,那些切肤的狎弄和污辱似乎也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她依然是谁人不食人间烟火的画中人。
黄药师经心打制的寒玉棺,如今成了爱妻的祭台。冯蘅冰凉的玉体俏生生伏在棺上,光洁的粉背犹如无瑕美玉,雪臀曲线玲珑,焕发出迷人的光泽。
吴昆满脸的皱纹似乎一道道都透出光来,十几年的期待,终于到了这一天。
现在整个桃花岛只剩下他与她——墓外谁人娼妓不外是一团会动的美肉,剩下的哑仆连动都不能动,早晚是蛇腹的点心。
如果可能,他真想把玉棺一并带走,但寒玉棺重逾千斤,带在身边莫说逃亡就是渡海也有所不能。因此吴昆只企图带走冯蘅的仙颜。
尖锐的尖刀犹豫片晌,终于落在冯蘅背心。丝绸般平滑的皮肤应手而裂,由肩至腰,绽开一道尺许长的裂痕。伤口微微渗出血迹,皮肤下的香肌白生生似乎一抔细雪,红白明确,感人之极。
吴昆曾剥过几个玉人的人皮取乐,其时一下刀,那些女子便肌肉痉挛,抖个不停,剥下的人皮未免会有些厚薄纷歧,再难有一具能这样静若处子。为了只管保证皮肤的完整,他没有象往常那样重新至腹一刀划下,而只切开背部的一半,宁愿多费手脚。
他张大嘴巴,用舌根舔了舔嘴唇,然后刀势平推,半切半挑地将皮肤和肌肉细细剥开。
柔滑的皮肤轻易便与疏散,吴昆左手伸进裂痕,抱住凉意沁骨的嫩肉,象托着一团易碎的凝脂,小心翼翼地从皮肤剥了出来。先是两只玉肩,然后是细软的柔颈。
冯蘅香嫩的玉体其软如棉,没费几多气力就从皮肤中滑出。她的皮肤皎洁而又柔韧,充满了弹性,就象一件贴身的细绸褪到肩外,露出整只玉背。没有耀眼的血光,裸露的依然莹白如玉。
吴昆放下尖刀,单凭双手将头部的皮肤整个剥下,然后向下一翻,将皮肤剥到肩下。
静悄悄的墓室内寒意侵人,冯蘅肩部以上已经裸露,由于刀口极小,白皙的皮肤紧绷绷裹在上缘,好象一件褪下一半的亵衣。
吴昆将女尸翻转过来,十指轻巧的向下翻卷。只见冯蘅滑腻的乳肉流溢出来哆嗦着酿成一团丰满的软肉。到得时,吴昆用刀尖一旋,将粉红的乳晕整个切下,留在皮肤之内。接着手臂如同褪下两条半肩手套,平滑的皮肤一剥到底,从指端落下。
吴昆将冯蘅上半身放在棺内,拎住胸下的皮肤向下一扯。雪肤悄无声息地滑过纤腰,褪至臀缘。整幅人皮已剥下半数,只剩臀腹与两条。
吴昆喘了口吻,屏住呼吸,抱着冯蘅的圆臀环状剥下。冯蘅雪臀浑圆,皮肤极紧,吴昆不得不用尖刀插进臀缝,将臀缝底部的皮肤一一剥开。到得菊肛处,吴昆停下刀,先将皮肤剥过胯骨,在前剥到腹下与腿根平齐,在后则剥尽两臀,只留下深连体内的肛肉。
吴昆横刀比量片晌,刀锋贴着尾骨向内一捅,然后向两侧各切一刀,在冯蘅臀内切出一个三角形。滑嫩的雪泥般垂了下来,从三角形的偏差内,可以隐约看到暗红的肠体。吴昆手指从尾骨下方插进偏差,握住肠体向外一拔。一阵湿滑的叽叽声响过,一股浊白的阳精从红嫩的菊洞内源源不停地淌了出来。
吴昆一愕,才觉察手中的肠体鼓囊囊,充满了粘稠的液体。他这才想起自己十几年来从冯蘅肛洞射入的jing液都聚在这里,已经灌满了整条肠道。他拧着肠道一捋,只见白嫩的间,浓浊的jing液疾射而出,每一股都象刚刚射入一般,直溅得墓室内满地浊白。冯蘅趴在棺内,白生生的屁股内浓精四溢,似乎刚刚为数百人肛交,现在止不住喷发出来。
吴昆割下尺许长一段肠体,将冯蘅臀部的皮肤完全剥下,然后摸了摸她的小腹。冯蘅的小腹圆鼓鼓犹如妊娠数月,内里不光灌满了jing液还塞着满腹的珍珠。
吴昆从上方入手,刮着胯骨将肥嫩的整个剔下,然后在冯蘅玉户开了一个大洞,从会阴两侧划过,与后面的菊肛连为一体。接着手背贴着大腿插进腹腔,沿着yin道摸到子宫所在,抱着满腔的珍珠,象托着胎儿一般掏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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