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差那几百块钱吗?
吴兰亭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道,“有什么好吃的,不如吃鱼,你水库里不是大把的鱼吗,况且伱还经常去外面钓鱼。听妈的,留点吃个餐把吃个新鲜就行了,其它的卖掉。卖的钱妈给你存着。你看你,一天天的也没见挣几个钱,坐吃山空的道理你不懂?”
见老娘执意,还把他给教育了顿,季然便不再说啥,老娘完全是在替他着想,遂她的愿呗。
老人家高兴就好。
再者田垄那么大,离大面积的犁田插秧还早,想吃了随时可以带汪仔来挖。
回家吃过中饭。
下午继续秧田的活计。
再来田垄时,季然发现了一个很有意思的现象,田垄里多了好多的村里的狗子,同来的当然还有狗主人们。
村民们带着自家狗来的目的,不言而喻。
季忠厚就笑了,“这些家伙,以为他们养的那些傻狗都是汪仔啊。”
脸上只差点没写上‘我有汪仔我骄傲’。
一个下午的时间,秧田挖翻……挖的过程中,父子俩几乎都没挖出来几条泥鳅黄鳝,再次感叹汪仔那个狗鼻子,开了挂啊。
把水渠下游的闸门关起来,让水倒流进秧田里,先泡个几天,把泥巴泡稀软了,后续还需作业。
届时才可撒上谷种,罩上塑料大篷,培育秧苗。
……
晚饭还是在家里吃的,老娘下的厨,弄的都是儿子和宝贝孙女喜欢吃的菜,整了好些个碗。
“然子,老忠,然子妈,豆花,哈哈,还有汪仔,我来了。”
准备开餐的时候,八叔笑哈哈地提着个四五斤装的酒坛子,踩着点来了。
“八叔来了。”
季然一笑,就晓得这个糟老头贼心不死。
“哟,八哥来了,快屋里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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