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老人手中挥舞着一把锋利的猎刀,咔咔咔咔。
地上躺着一头已然膈屁的一百几十斤的野生二师兄。
季然推断母狗和汪仔身上的血迹,就是来自于这头野猪。
应该是老人和母狗合力击杀的,就是不知汪仔跑过去,出了力气没有。
老头专注地给二师兄做分解手术。
大母狗在他一侧,尾巴微摇,舔食着溅出来的碎肉碎骨头。
汪仔则围着大母狗转来转去,不时地蹭着母狗的身子,不时又往人家胯下凑。
母狗数次不耐烦地移动身位,对它呲牙。
汪仔充分地展现什么叫死皮赖脸,什么叫真正的舔狗……
……
季然接着向前。
到快要接近现场时,老人偏头瞥了他一眼,漠然地道,“那条狼狗是伱的?”
“是的,他叫汪仔。”
季然打量着老人。
老人年纪约摸在六十五上下,穿着一身衣领都洗到发白的灰色旧中山装,脚上是一双半新的黑布鞋。
虽然蹲着,但季然能看出来他的体态很魁梧,身子骨很硬朗。
国字脸,勾鼻子,两道已染华霜的眉毛粗又浓,一双眼睛深邃而冰冷,在他的右脸颊太阳穴下方,有块黑色的胎记。
季然感觉老人有点面熟,就是一下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这条狗,不错。历练一番,赶山比翼虎只强不弱。”
老头夸赞了两句汪仔,便不再说话。
挥起手中的猎刀,重重地劈砍着,要将一扇猪后腿分割出来。
碎屑飞溅,片刻后,将这腿肉砍下来,扔给季然,“这是你的狗那份。拿上它,带着你的狗,走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