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为何二千五多生生就变成了一千三?
季然猜到一种可能……
也只有这种可能了!
糟老头子藏了小头,老妈那里藏掉了大头!
如果是之前,老娘肯定不会藏,老头上缴多少她就会告诉他是多少,虚报没一点意义。
可现在,他一个月要交一万……是不是她少报一点,他就要多交一点?
他多交一点,是不是就要付出更多的努力去挣?
这,很符合他们逼迫他咸鱼翻身逆流向上的愿景。
没错了,必定是这么回事。
分析完毕,季然在江风中凌乱,无语中凝噎。
从来只听说坑爹的坑妈的,爹妈联手坑儿的,真心还是头一回听说啊……不,不是听说,是真真实实发生在了他自个身上。
这……
季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当然,他也清楚老娘完全是为他好,想他多挣点钱。
只是她老人家这通神仙操作,吾醉也。
……
“老忠,把鱼提船上去。”吴兰亭指挥她男人。
“好咧。”季忠厚得令,开开心心地去拎季然的渔护。
一点多到这会,季然又钓了一百大几十斤,看着渔护里‘噼噼啪啪’打水的翘嘴,二老那个乐啊,甭提了。
“然子,小翘嘴巴子还是放水库,大的你爸帮伱去卖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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