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的每天,在我起床后,想去随时可以去。但在傍晚时,必须回来……”
每天早上都要给狗子打批条,忒麻烦,季然干脆一次性批示到位。
狗子领会完他的意思,兴冲冲要走。
“等一下。”
想到个事儿,季然喊住它,趁闺女还在睡觉,要求汪仔再守护会儿。
他带了把锄头,去往种稻谷的那片山坳。
初级‘金灿灿’谷种在播下的第二天就发了芽,第五天就长到了一扎来长,第六天他一个人悄咪咪把秧给插了。
一袋谷种,育好秧,笼共插了三分田的样子。
此刻,田里,禾苗长到了一扎半高,赶上了田垄中禾苗的生长进度。
季然像个老农般蹲下来,仔细地观察着。
发现每一茬秧,分蘖(nie,读四声,分枝的意思)的现象都有些夸张。
插秧时,考虑到秧苗有限,他一茬秧就分了个五六根秧苗,这会分蘖了三番。
且每一茬秧不论是主竿还是分枝,都粗壮而扎实。
整块秧田,绿意盎然,生机勃勃。
季然能够想像到,待到它们成熟时,将会是如何喜人的景象。
……
麻利溜儿地把田埂边、田里死灰复燃的杂草清除了个遍,归返悠然居。
拿了些昨晚拾掇好并有用盐腌制的白条和奶翘,袋子装好,给狗子带上。
弄好早餐,喊闺女起来吃。
吃着飘香拌面时,手机响了,孟凯打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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