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女俩面面相觑,不晓得金雕要干啥。
几秒钟后,季然整个额头尽墨,啼笑皆非。
豆花和他一样。
雕仔腾空后,又一次在空中盘旋起来。
它要干嘛,已经无需言喻。
几分钟后……‘投弹’再现。
这回是一条两斤出头的草鱼,依旧血淋淋地即将翘辫子。
父女俩呆呆地看着船舱里做着垂死挣扎的鱼儿,老半晌无语。
金雕兀自屹立船舷,骄傲地昂着鸟头,‘gigi’叫唤着,仿佛在说:我屌不屌,我牛不牛,快来夸我呀。
看着船舱里一条较小、一条略大的鱼儿,豆花整齐的小白牙咬了咬嘴唇,认真地想了想道,“老爸,刚才雕仔一定是没有认真听课,弄错你的意思了……它认为你表达的意思是,嫌弃它抓的鱼小了……所以它就去抓了条大一点的。”
季然嘴角抽了抽,可不就是闺女说的那般?
看来傻雕仔的灵性悟性,离汪仔还差得太远,有待大大地提高啊。
当然,当务之急还是要接着教育它,未来的巨物不宜再祸祸了。
“你……”
这回出乎意料,季然只教了一次。
对,就只教了一次。
教完之后……
雕仔飞起,绕库盘旋……
特么个傻鸟又以为嫌它抓的鱼小了。
豆花手扶额头,不忍再视。
季然……此刻他只想学那位草原上的一代天骄,来个弯弓射沙雕。
当又一条大那么几两的鱼儿在舱里蹦哒时,季然再也按捺不住心里的某种神兽。
“以后,你的名字不叫雕仔,叫沙雕!”
季然忍无可忍,不想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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