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却傻乎乎的……
想到这里,想明白这些,季然脑中的‘幻灯片’渐渐变得模糊起来……
反之坝上的画面,愈渐明晰。
……
季然把所有河蚌以及大半的田螺,用大锅子一股脑地煮了。
其它没煮的田螺用水冲洗几遍,放盆里养着。
再找了一坨废铁放入盆中,据说水里头加铁块,能加速田螺吐出壳内的泥巴杂质。
也不知是真是假,反正地方上很多人都是这么干的。
落日西沉,残阳染红了天边的云彩,形成美不胜收的火烧云景象。
木屋前,季然豆花童媛媛各坐在小马扎上,以牙签当针,在挑着螺肉。
豆花是头一回干这活,有些笨手笨脚。
季然就不用说了,从小到现在,被他亲手或亲嘴变成空壳的田螺,不计其数。
童媛媛手上的动作也得娴熟,牙签尖儿一刺,一挑,食指一掐,一别,螺肉与内脏部位分离……
眼见童媛媛挑得一手好螺,季然并不感到意外,这妮子也是农村里长大的,正儿八经农民的儿女。
话说他们这一代人,只要是农村长大的,不论男女,谁小时候还没搞过抓虾摸螺的荤腥事儿?
有的甚至比男孩子还野,譬如小妹季灵。
要知道季灵的年纪还比他们小半轮呢。
三人身旁,鸡鸭鹅崽们环绕,在抢食着田螺内脏。
对它们来说,这是美食,是高级营养品。
“季然,‘要嫁就嫁钓鱼郎’又发布你直播的段子了?你看了没?”
童媛媛从桶子里抓起半把螺,手上动作不止,笑吟吟地看着季然道。
“看了。”季然迎上童媛媛的目光,“老实说,‘要嫁就嫁钓鱼郎’是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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