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季然接了他的话,笑呵呵地道,“考虑考虑。”
钓着鱼过着瘾的同时,还能把钱挣了,又能教那些不诚信经营的塘主做人,一举三得之事……好吧,季然承认自己又很没志气地心动了。
孟凯大笑,“哈哈,那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
季然摇着头笑道,“只怕要不了多久,咱们就会被咱江心县的塘老板们联手封杀掉。”
孟凯闻言深入地想了想,可不是这么回事。
随着他们多盘几个塘老板,他们的名声必然会在地方上传出去。
到那会,塘主们必然对他们唯恐避之不及,根本就不会收他们的钓费。
至于钓鱼,倒不是不可以,但钓再多都不算数,钓获放流。
想到这些关节,孟凯依旧无所谓地道,“没事,江心玩不下去了,咱们去隔壁县,去市里,去邻市,去邻省……全国那么大,黑心坑塘不知多少,总有咱们盘的地方。”
季然……在江心县域内玩下可以,出县出市就不考虑了,闺女不用管了?
家里不用管了?
鱼可以钓,但前提条件是不能影响到正经事。
真要是像钓友们相互间调侃的‘不要因为正事而耽误钓鱼’——那是神经病傻叉的行为。
孟凯唾沫星子横飞,越说越得劲儿,说着说着就意淫起来,“孜然,咱哥俩组成威震钓界的盘坑双煞,盘到让全国的黑心塘主们都闻风丧胆,屁滚尿流……”
季然……
孟凯吃错了药般继续他的意淫之旅。
意淫归意淫,并不耽误钓鱼。
几分钟一条,几分钟一条,渔护中几斤一条的草鱼在一条条地增长着。
上鱼的节奏已经不能再快了,毕竟每条鱼还是有那么大,不可能直接把它飞上来。
……
“孜然,再钓一条,咱们就歇一下,李扒皮马上就要来咱们这边送饭了。”时间飞逝,钓着钓着,孟凯忽然挤眉弄眼地道,“咱们让李扒皮再多开心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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