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孜然,这么多鱼咱们要提到车上去都麻烦,拿回去就更麻烦了,而且很多鱼肯定会死掉。”孟凯道,“要不,我叫几个朋友来帮忙,顺便喊一辆水产车过来拉一趟?”
季然正有此意,“好。”
孟凯又问,“对了,这些鱼咱们是拉去卖掉,还是你拉回你水库里去放?”
“卖掉吧。”季然不假思索回答。
自个水库的草鱼数量本就不少,关键是香麦草有限,且要喂这喂那……钓的这些鱼都有几斤一条,没必要再往自个水库里放。
要放鱼,也是放鱼苗。
孟凯几个电话打出去,然后给季然比了个‘ok’的手势。
半个钟后,一台小车和一台五十铃改装的水产车出现在水库边。
刚睡午觉醒来的李扒皮透过窗户看着那台水产车,霎时间就有点懵。
我没定鱼苗啊?
也没说要捞鱼卖啊?
这玩意儿跑过来是要干嘛?
正疑惑间,小车上和水产车上各下来两名男子。
四人拿了几个装鱼的大网兜子,就往前面走,然后往水库边下去。
李扒皮一阵莫名其妙,愈发云里雾里,却又感到不对劲。
没理由突然来这么辆水产车,又四个人拿着网兜子……
不可能无缘无故……
事出反常必有妖。
李扒皮有种不太好的预感,赶紧穿上大裤衩子大背心,趿拉着人字拖,往屋外跑。
四人来到季然孟凯那里,其中一人兴致盎然地道,“凯哥,你今天是钓了多少鱼,叫我们来这么多人就算了,还叫我们搞了台水产车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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