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大家干杯,借小季的酒,欢迎小季的到来……咱们祝愿小季媛媛伱们小两口子这一生都能同甘共苦,一辈子不离不弃,白头到老。”
童安邦举杯,做为一家之主,简短致辞。
童媛媛以饮料当酒,众人共饮此杯。
浅抿一口,童安邦咂巴着嘴,微闭双眼,感受着口腔之中浓到化不开的馥郁醇香。
品味许久,方咽下腹去。
睁开眼来,由衷地感叹,还拽起了文言文,“此酒妙极,妙不可言也。”
品过酒后的童建军更是一脸迷醉的狂赞,“此酒只应天上有,俗人哪有口福尝?说它是琼浆玉液,一点都不为过。”
严丽华接着发表感慨,“虽然我几乎不喝酒,但这酒确确实实卓尔不凡。”
严芝华笑容满面地看着季然,“真是好酒,小季太有心了。”
“小季有心了,我都说了,这酒甚合我意嘛,哈哈。”童安邦涎着个老脸哈哈大笑。
结果自然遭到了童媛媛的鄙视,是谁刚刚还满脸嫌弃?
不理会女儿的鄙视,童安邦极感兴趣地道,“对了小季,这么好的酒你从哪里搞来的?”
童建军再度抿酒品味,而后接腔道,“这酒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出自小季你们那边那个酒叔之手!他的酒我没喝过,但他的大名,我早有耳闻。”
闻言童安邦恍然,“对,肯定是酒叔的酒。也只有他,才有这个酿酒的水平了。”
对于二人知道酒叔的大名,季然不感到意外,四里八乡的酒徒们,有几个不知道酒叔的存在?
季然笑道,“是的,这就是酒叔的酒。”
“作为一个喝了一辈子酒的老酒鬼,这辈子还能在黄土埋到脑门上的年纪,还能有幸喝上酒叔的酒,老头子我死而无憾了。”
童建军捋着颔下的白须,满是褶子的脸上那笑容显得特别满足……好似一个十年不近女人的饿汉,刚被榨干。
童安邦端起杯子,闻着肆意四溢的酒香,又疑惑加好奇地道,“小季啊,我听人说,酒叔的酒在好几年前就不对外售了,谁都弄不到……你是怎么搞到手的?”
怎么搞到手的?
我说我和酒叔是亲家,你们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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