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有熟识的老钓友走了过来,羡慕地嚷嚷。
王海强心里得意,嘴上谦虚道,“运气好,运气好而已。”
老钓友撇嘴道,“什么运气好喽,你用了孜然的草鱼饵嘛,我知道孜然是你以前的学生。”
提到孜然,王海强倨傲地扬眉,“那确实。”
老钓友凑近来,小声道,“王校长,打个商量呗,帮我弄几包孜然的神饵……放心,钱少不了。”
王海强脸色一变,愠怒道,“老汪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碰了个硬钉子,老汪讪笑一声,“王校长还是这么刚正不阿,正直本份啊。”
……
老王同志灰溜溜地走后,季然让闺女自个钓,他应刘富源的邀请,又是往坝上走走聊聊。
“然子啊,你发展起来的速度,远远超出了伯的想像。”
刘富源背负着双手,尽量挺直驼背,慨叹道,“不愧是我们江边村走出去的第一个硕士生,不愧是在沪市都能开公司买房买车的人……是金子,果然在哪里都会发光。”
季然……又是这一篇开场白,村长啊村长,下回能不能换个新鲜点的?
季然笑笑没接茬,给老人家散了支烟,自个没敢点,还在闺女的视力监督范围之内呢,悠着点好,否则铁定被教育。
现在她闺女,比起幼儿园时……伶牙俐齿太多了。
看看老王同志被她的话堵的,只差没吐血了。
刘富源接过烟,右手捏着香烟,烟屁股在左手掌心有节奏地敲击着,沉吟道,“然子啊,还记得上次我和你说过的话吗?”
“记得。”
季然点点头,“现在的人都往外面跑,照当下的大趋势下去,早晚咱们村和无数的偏远山村一样,将名存实亡。”
“对的。”
刘富源凝然颔首,走到大坝上,眺望着村落里兀自萧索凄冷的景象,欲要发表什么感慨时……
季然抢先道,“富源伯,咱村的田垄,我想明年全部包下来。对了,还有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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