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连泽没见过这场面,叹了口气,拖着行李带人回房间。
房间里只有一把书桌椅,两人干站着,大眼瞪小眼。
“那个,”晏连泽犹豫着开口,“我妈平时不这样的,她脾气是不太好,但一般也不会无缘无故地发火......”
他说了一堆,感觉自己越描越黑,懊恼地揉了把头发,“我也绝对绝对绝对没有怪你的意思!我觉着你人挺好的,也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
“我没事。”沈安宁怀疑这哥们真是个傻白甜。
“唉,说不明白了,”晏连泽放弃抵抗,“反正我妈那边我尽量劝劝,这事委屈你了,早点休息吧,明天我带你去学校。”
他显然不擅长应付这种场面,草率收尾,夺门而出。
那点水早已在高温天气下蒸发,沈安宁冲了个澡,关灯上床。
刚阖上眼,又响起一阵敲门声。
沈安宁没应。
这一次,门口的人走了进来。
她能感受到晏高林站在床边注视着,很久很久,而后是声几不可闻的叹息。
一夜无眠。次日,三人一言不发地结束早饭后,沈安宁拒绝了晏高林送她上学的提议,跟晏连泽一起出发。
附中没有硬性要求高三生把书全带走,所以晏连泽只用带假期作业,沈安宁却有满满一箱要搬。
蝉渐渐苏醒过来叫嚣,二人站在晏连泽的山地车前面面相觑。
遇事不决找兄弟,他毫不犹豫地拨通祁燃的电话。
“喂?”
嘟声刚响,电话接通。
“燃燃,快来我家,救命。”晏连泽语气匆忙地说完这句,秒挂,换上得意洋洋的笑脸,“搞定。”
目睹一切的沈安宁:城市套路深。
帮手来的很快,晏连泽一边喊着“呜呜燃燃我没想到我对你竟然这么重要”,一边往他身上扑。
“别犯病。”祁燃当机立断跳下车,任他扑向自己横冲直撞的山地车。
他穿着校服,望眼过去是大面积的白,露出的手臂肤色比校服还要白,只在领口、肩袖处才有些不一样的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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