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吃了人家一顿饭又蹭了一趟车,她带点安慰性质地放了两颗薄荷糖压在祁燃的试卷上。
下课铃响。
班里的学生又歪七扭八地唠起来,时不时也有八卦的眼神往沈安宁这边瞟。
前桌回过头笑了笑,脸颊两侧的梨涡很甜,却相当大姐大地和她握手宣告,“沈安宁对吧?我是江芋,以后这个班我罩着你。”
余光瞥见祁燃进门的身影,晏连泽转过身来怪里怪气地学了句“以后这个班我罩着你”,又恢复正常声音评价,“你把本房东哥哥放在哪里?”
“就你这样,还想让人叫哥?”江芋怼了他句,朝沈安宁补充说,“我跟这二货从小学同桌到现在,之前已经听他提过你了。”
晏连泽没心思吵,焉焉趴在椅子背上等祁燃过来。
沈安宁点点头表示了解,你一问我一答地和她聊起来。
她正听江芋讲解着“附中生存指南”,右边传来拉动椅子的呲啦一声响。
已经等上一阵的晏连泽早忘了自己说的断情绝义,“燃燃,老章喊你......噗!你头上这顶帽子哈哈......”
他笑得花枝乱颤,一堆哈哈哈里隐约能辨认出“好丑”两个字。
刚才隔得远,晏连泽又近视,只能看清祁燃头上多了顶灰帽子。
走近再看——标准的老年人冬季保暖帽,水貂绒油亮水滑,还带两片耷拉着的护耳。
还是可拆卸的,晏连泽手贱地拨了拨,“老章是想把你闷出虱子然后乖乖剃头?”
“他说想闷死我个薄荷精。”祁燃不能摘下来给章仁亮找麻烦,只能假笑。
江芋停下对新同学的忠告,侧头乐不可支地吐槽:“你这薄荷精造型是挺别致。”
虽然不怎么厚道,但沈安宁也忍不住笑了。
“呵、呵,待会何姐的课说让是英语课代表开头。”祁燃面不改色,顿了顿,继续补刀,“怪我太热心,又提名了咱年级第一。两位多多努力,争取早日超过我。”
前桌两人仰天长啸,双双转身埋头。
沈安宁从先前的对话得知,英语老师何云洁上课的前十分钟会抽两名同学即兴演讲,每轮完一次全班学生后评出第一名,奖品是一个愿望。
问题是比赛比出个常年占据第一的bu,没人知道他许过什么愿,更没人赢过他,某种程度上也很刺激这班尖子生。
&本人凉凉扫了眼身边最后一个嘲笑他的沈安宁,垂眸想了想,没找出什么可怼的,这才把目光放回自己桌上。
层层叠叠的卷子上,两颗绿色薄荷糖再显眼不过。
沈安宁难得见他失语一回,没忍住使坏,“你们做薄荷精的,还有族规说不能吃同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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