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冬冬,败给你了。听好,…………”
???
沈安宁脑子顷刻宕机。
他怎么知道她小名?!
安宁,也是冬天的别称,沈素琴给她取的这个名字既寓意温柔,也是她出生的季节。
这么多年来,叫她冬冬的除了沈素琴,就只剩偶然听到一次后跟着叫的许皎皎。
记忆又很不凑巧地给出些“妈妈,冬冬想你了”之类的醉话,沈安宁……石化了。
早读铃响,祁燃走近,在她身边落座,好在他似乎很困,二话不说就先双臂一叠,埋头不起了。
沈安宁用余光瞟了几眼。
他埋的很严实,只能从间隙里看到下颌骨的锋利线条,被雨打湿了些的长绒棉制校服勾勒出肩背弓起的轮廓,伴随着呼吸轻轻起伏。
……这陌生又熟悉的感觉真该死。
毛茸茸的脑袋忽然动了动,没来得及移开视线的沈安宁被抓了个正着。
祁燃睡眼惺忪,半支着下巴看她,微哑的声音里带着说不尽的挪揄,“沈冬冬,你老看我什么?”
!!!
沈安宁当场僵住。
“好,先停一停,”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上讲台的章仁亮拍了拍桌,引起众人关注,“今天宣布一下两件事。”
沈安宁顺势转移目光。
“第一件事,老生常谈了,月底小考,我不希望看到任何一个人离开启航班。”
东余附中严格按成绩排班,启航班相当于半只脚进了高等学府的门槛,但只有三十五个名额,每次月考都有人争破头。
“第二件事,马上要到你们高中生涯的最后一场运动会,我没什么要求,好好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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