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周开始,早上头两节课结束后是半小时的大课间,周一用来升旗,其余几天统一下楼跑操。
升旗台下。
江芋痛失半小时自由活动,偷偷别过头和沈安宁抱怨:“服了啊,这雨怎么就停了,好不给力,领导讲来讲去的话有什么好听?”
“不然和我一起背滕王阁序?”沈安宁扬了扬手里的语文掌中宝。
“我天!不愧是你!”江芋甘拜下风,火速转移话题,“要不聊聊你的战袍?”
“战袍?”
“对啊,你可是我们班的脸面诶!以后我走外面也可以吹校花是我姐们的牛逼了,爽!”
“芋圆,你会不会太夸张。”
“给姐们自信起来!舍你其谁啊!对了,你是喜欢JK、Lo裙还是汉服?要不整件礼服吧!去年李璇悦那个红丝绒绝美。”
沈安宁尚在思考这一连串问题,升旗台上忽然念到她的名字——
“最后,我谨代表附中学子,诚挚欢迎联考第一沈安宁同学转入我校。”
这又是谁?
近视眼沈安宁同学根本看不清台上人的脸。
“这戏精怎么哪哪都找存在感?”这话是站在江芋前面的晏连泽说的。
“宁宁,你跟徐经铎认识啊?”江芋压低声音小心问,“晏狗也是因为他和你闹脾气?”
从种种表现来看,江芋大概能看出她的同桌和后桌正在闹矛盾。
沈安宁点头又摇头,坦白:“应该算认识,但我和他的矛盾不是因为这件事。”
徐经铎是她初中同学,不是很熟,但他高中到市里上学以后,莫名每个月都会把附中的月考光荣榜拍下来发给她。
大概出于不愿让曾经学习上的对手太落后?
总之沈安宁是这么认为,每次也会拍张自己的礼貌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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