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挺凶,沈安宁眼观鼻鼻观心,把未出口的再见咽回去,默默拿了椅子走人。
她走后,王斗眼见着他那偶像面色越来越冷,周身萦绕的低气压都快要化成实质。
这小没良心的可真行,道个别都吝啬。
祁·冷面偶像·燃越想越气,拿在手里转的水笔也跟着咔哒一声裂开。
他没当回事,又换了只笔在手里转,目光悠悠投向沈安宁——
她和后桌两个人交换了名字后就投入了学习,坐姿一贯挺正,笔下如有神。
但旁边那个碍眼小人明显心思不纯,忽然靠得很近去拉窗帘。
沈安宁估计也没料到,好在只愣了一两秒,很快拉开距离。
接着两人简短地交流了几句,祁燃闭着眼睛都能猜出徐经铎那人能装得多无辜,他好骗的同桌也肯定没当回事。
好气啊。
咔哒一声,又裂开一支笔。
午饭点,食堂人满为患,多得是前脚踩后脚。
沈安宁跟着江芋挤了大半个月,熟知掌握先机的重要性,早已打好饭,面对面吃起来。
江芋咽下口饭,“宁宁,你适应新位置不?”
“坐哪都一样啦。”沈安宁安慰她,“你有不会的还是可以来找我。”
“虽然很需要,但我指的不是这个。”江芋目光巡视了一圈,凑近说,“你后面那位可是个学习疯子。”
见沈安宁满脸茫然,江芋解释,“就游子舟啊!我们私下里都喊疯子舟,他室友老抱怨他每天晚上举着台灯在厕所学到三四点……”
大长段头悬梁锥刺股的描述后,江芋意识到自己偏了题,“努力倒没什么,主要这人特爱比,祁燃都不参考了还天天给他下战书。”
有些人经不起念。
沈安宁跟着江芋的一声吃痛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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