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大。蛋。
旁边忙着日行一善的两人没注意到这边暗潮涌动,串了半天词,走到李璇悦那边一唱一和地演了个相声。
在这空当,祁燃的手机响起来,他向来不打备注也不存号码,有时候无聊还能唬上一阵诈骗的,但现在没心情,随手就摁掉了电话。
刚挂断,章训拨来微信通话。
祁燃特意从沈安宁身边绕过,走到路口接起电话,帽子垂着遮住了大半脸,让人看不清神色,“喂?”
章训直入正题,“玩意儿零件又坏了,程序也崩了,我现在带它过来整整。”
&小组一穷二白,烧钱的活主要靠祁燃,他经济来源断了以后配件损耗成了大问题。
其实修零件对选手来说也是常事,只不过他们队先前花钱规避了这些问题,现在又只剩几天大赛,难免会焦头烂额。
祁燃应下,挂了电话,捏着手机转了圈,还没迈出步,又方向一转往回走,接过即将落到沈安宁手上的盘子,“我来。”
炭色卫衣袖被他卷起了些,冷白的手腕线条绷着,端着铁盘的指腹不可避免沾上油,眉也跟着拧在一起。
“……你弄到手上了。”沈安宁眼神不受控制地总往那瞟,没忍住提醒。
祁燃那洁癖早叫嚣得不行,大拇指蜷了蜷,面上淡定地扬了扬另一只手上的手机,示意腾不出空,“待会擦。”
说完又钻出点坏心眼儿,眉梢挑起,“或者,你帮我擦下?”
他天生冷感的眉眼掺进有意为之的痞,撩人之余又莫名透出温和,总之跟平时对外那副疏离至极的屑样差别很大。
沈安宁必须承认她时常有种自己于他而言很特别的错觉,偏偏又没办法避免为之心动,一次次被钓得不上不下。
非要形容的话,那感觉像是成了只风筝,而他掌控着操纵的线,风筝飞远了就往回拽点,风筝快落地了又猛然放生。
她不习惯让事情脱离掌控。
不能这样被动下去。
“那你把手伸过来点。”沈安宁憋着股气停下步子,真从口袋里拿出几张纸,直直投去目光。
提出要求的祁燃反而愣了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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