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侯大利遭遇袭击 (6 / 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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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到承诺以后,刘菲露出微笑,抱着书本回到寝室,在进入小门前,回头对石秋阳招了招手。

        石秋阳望着刘菲背影,神情很温柔,若是妹妹和女儿能顺利成长,也会经历她这样的花样年华。血淋淋的没有感情的冰冷匕首,掠夺了妹妹的人生。凶狠的病魔,又缠上了女儿。如果妹妹没有遇害,女儿肯定不会生病。所有人——杀人者和旁观者,都将为此付出代价。

        保护组成员一直守在校园。两个队员坐在小车上,控制交通要道。坐在小车上的队员八小时换一次班,在车上吃饭和解决大小便,煞是苦闷。两个队员看到背画架的学生和一个面部不清的男子走进美术系宿舍。

        面部不清便有重大嫌疑,等到那个中年男子走进宿舍以后,队员向保护组组长邵勇汇报情况。

        邵勇还是挺重视这个情况的,拿到数码相片后,找到保卫处长。保卫处长立刻和美术系唐老师联系。唐老师对石秋阳充满好感,道:“他是美术系模特。为什么当模特?那自然是热爱。他是裸模,出来肯定有所遮掩。”

        保卫处长过惯了和平日子,主要工作是处理学生打架斗殴之类的烂事,敏感性远远不如一线刑警,将美术系老师的原话转告了邵勇。

        得知面目不清的中年男子是美术系裸模,邵勇骂了一句“神经病”,便没有再追究此事。

        在蹲守的日子里,守在汽车里的队员多次看到这个裸模和几个美术系学生一起出门,彼此间有说有笑,便不再理会此人。

        侯大利和田甜在校园的活动必须受到保护组的保护,处处受到限制。为了不给保护组惹麻烦,他们总是将活动线路提前报告给保护组。中午时间,为了让保护组休息,两人原则上不出门,午休。

        田甜换了睡衣,坐在床边,觉得后背瘙痒,不停用手挠痒。

        侯大利进门之时,也在用手挠痒。他的瘙痒部位恰好在手指不方便到达的地方,挠起来挺费劲。

        “你也痒?是床有问题,还是吃了什么东西过敏?”侯大利关紧卧室门,又在卧室的门把手上挂上警示铃铛。

        田甜道:“我有时会过敏,过敏源复杂,说不清楚。”

        侯大利取下佩枪,放在床头柜,道:“我的手臂没有你软,挠不到位。你帮我挠挠,太痒,难受得不行。”

        对于侯大利的请求,田甜没有任何不自然,道:“具体哪个位置?”

        有人帮着挠痒,身体发痒就不成问题。当你独自困在屋里,无法触及发痒部位,那就相当悲惨,痛苦不堪。侯大利长期独居高森别墅,为了解决这个问题,特意配备了一个长长的痒痒挠。痒痒挠是硬的,没有灵气,手指是血肉,有灵气。当田甜轻轻抓了几个痒点之后,侯大利舒服得快要哼出来了。

        帮助侯大利挠痒时,田甜神情特别温柔。小时候,她常为爸爸挠痒,而且帮爸爸挠痒成为她的特权,妈妈都不能剥夺。

        “好舒服。你需要挠一下吗?”侯大利翻身起来时,身体里有一股热血涌动,脱口而出。

        田甜内心也有隐隐渴望,或者说隐隐并不准确,渴望是全方位的,当然也是可控的。她脸又开始发烫,道:“我不太痒了,谢谢。”拒绝了侯大利,田甜后背痒得越发厉害,只能悄悄在被窝里自己挠痒。她后背痒点恰好也挺高,挠起来挺不方便,就在床上蹭了几下。

        蹭了几下,始终不能解决问题,田甜道:“喂,你也帮帮忙。明天得彻底找一找过敏原。”

        侯大利小心翼翼伸出五指,隔着衣服为田甜挠痒。挠了一会儿,两人都感觉对方呼吸急促,侯大利更是涌起将田甜抱在怀里的冲动。恰好这时,桌上手机响了起来。侯大利盯着响动的手机,等了好久,终于接了起来。田甜翻过身,重新盖上薄被。等侯大利接完电话,她问道:“谁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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