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侯大利在笔记本上画了一个大问号。
这一个月时间差意味着什么?田甜熟悉杜文丽案,倒吸一口凉气。
侯大利突然间身体有些发冷,喝了口水缓解突然到来的不适感。他与田甜对视一眼之后,强压着内心震惊,合上笔记本电脑。
田甜道:“蒋明莉,你说说你的事情。不要害羞,一定要说出来。”
蒋明莉神情略有迟疑,咬了咬牙,道:“后来发生一件事情,我怕丢丑,一直不敢说。得知杜文丽出了事,我吓得睡不着觉,几天几夜都睡不着。去年10月6日,在罗马夜总会,我遇到一个男子,当时我喝得挺多,现在记不起他长什么样子,反正就是和一个男的碰了啤酒,然后就在包厢里睡着了。醒来以后,我身上的钱、手机、耳环、戒指都被搜走了。”
田甜道:“被性侵没有?”
蒋明莉满脸通红,道:“那个人是……是变态,把我的内裤和胸罩都偷走了。我喝得太醉,记不得是否被侵犯。但……多半被侵犯了。”
田甜道:“记得清那人的模样吗?”
蒋明莉道:“已经很模糊了。与他见面前喝了不少,和他碰了一杯后,醉得不省人事,断片儿了,醒来以后难受了好几天。”
侯大利突然想起在金传统别墅里陈梅弄的“爱草液”和“知心爱人”。“爱草液”和“知心爱人”曾经让他短暂失去冷静,从蒋明莉醉得不省人事来看,与那个人碰的酒绝对有问题,不是一般的酒。
朱朱安静地在弹钢琴,琴声在空旷大堂内游走。值班经理所处位置与钢琴不远,拿着笔,听得很是专注。
田甜问道:“你没有报警?”
蒋明莉道:“这种丑事,谁都想遮住。报警以后,满城风雨,就没脸在江州工作了。之所以来谈这事,我是被杜文丽的事吓住了,希望能给警方提供帮助,早点把凶手抓住,我们这些姐妹不再担惊受怕。”
侯大利道:“有其他朋友遇到类似的事情吗?”
“这种事情谁会说啊。我是得知杜文丽出事,才鼓起勇气说的。”蒋明莉神情有些犹豫,又道,“我之前没有报警,是那天醒来后发现了一张字条,字条上写着我被拍了高清裸照,如果报警,就把裸照上传到网上。”
“字条在哪里?”
“扔了。”
“是手写还是打印?是多大的纸张?裁得是否整齐?”
“打印的,只有两根手指宽,裁得很整齐。”
“你受侵害那天的衣服还在不在?是否洗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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