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瞄瞄书案上看了好几遍的书,还有另一侧做了许多天的物件,心里都是满足。
不要小看一只蝉。
她努力起来,也会让豹子胆寒的。
江县城外。
灾民已经暴动了许多轮了。
最开始他们单纯就是因为江县一点粮食都没有,快要开始人吃人了,活不下去了,干脆抄起家伙来跟守在外面的那些卫兵正面对上。
反正都是一死,要是闯出去了,没准还能有点活路。
他们一次不行闯两次,两次不行闯三次,第一次冲出去的时候被卫兵打死不知道多少人,最终出去的寥寥无几。
可是从第二次开始,好像有什么人在外面帮他们一样,卫兵们被人牵制,露出长长一片毫无防守的空缺,他们瞅准空子往外跑,竟然大部分人都跑出来了。
可是出来之后,他们发现,外面的世界跟他们在城内等死的时候想象的,不太一样。
有的死在了外面,有的找到了粮食。
活下来的灾民,找到了一片无主的空地,可是好日子没过多久,又开始乱了。
有的人打着劫富济贫的旗号,开始烧伤劫掠。
新的暴动逐渐形成。
灾民们以为逃过一劫之后,又开始新的劫难。
可是不知道怎么的,好像那些□□的逐渐消失了,那些为了一己私利或者浑水摸鱼的暴动像是被人梳理了过一样,渐渐地安顺平静下来。
对面的山头上,两个人坐在石头上,看着这里。
年轻的那个是姜云庭。
他按着自己的脚踝,很是不满:“老头,昨天处理□□的时候,你是不是在后面推了我一把?我的脚差点都被你推崴断。”
老头啃着一块不怎么油汪汪的肉,理直气壮,一点愧疚的神色都没有:“那怎么了?我的肉掉在地上了,不推开你,可就要被你踩到了。”
姜云庭气得鼻孔里直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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