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识迷蒙之间,本不该传入耳中的话语,却清晰得异样过分,连那字音之间克制的停顿与低颤,都被分毫不落地描摹。
耳道里痒得厉害,胸腔里也仿佛有什么鼓噪的事物在萌芽,池砚舟透过朦胧的泪光与秦知对视,空茫茫的大脑却好似什么都没有办法产出。
——而秦知本来也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再次硬起来的鸡巴往下挤进臀缝里,对着糊上了精水和骚液的菊穴戳顶了两下,就直直地往里捅——比雌穴还要紧致几分的肠肉绞缩着,烫红的阳具还没完全插进去,就被紧紧地含着,发了狠地咬。
秦知爽得头皮发麻,几乎是失控地再次咬上池砚舟的嘴唇,胀痛的阳具发狠地往湿紧的骚穴里插,龟头碾着滚蠕的穴肉,往最深处的结肠口挺进。
池砚舟的双腿被折到胸前,屁股被迫高高地翘着,嫩白的后穴进出着一根粗红可怖的肉具,很快就泛起了可怜的红,拱起的脊背也被蜿蜒而下的骚水弄湿。
他想要挣扎,发抖的双腿却只能在半空绷直,手也软得根本抬不起来。没能出口的哭吟被不愿退离的双唇堵塞、吞吃,只剩下细细弱弱的呻吟从齿缝间溢散,与被搅出的咕啾水声一起,在空气里蒸腾出更加浓郁的混沌肉欲。
热浪潮水一般一阵接一阵地卷上来,身下的沙发湿透了,吸进肺部的空气里也满是潮闷的骚味。池砚舟看不清眼前的景象,脑袋也被身体的颠簸晃得晕乎乎的,咬住伸进来的舌头的牙齿软趴趴的,使不上力道。
“慢一点……哈啊、太……呜……太快、嗯……受不、啊啊、我……”混乱倒错的话语在秦知往后退开时,从喉咙里挤出,又在下一刻重新被封堵成断续的哭吟,没有被奸淫的雌穴汩汩地往外吐水。
亲够了池砚舟的嘴唇,秦知又埋下头去舔他胸前微微鼓起来的乳肉。那条能要了池砚舟的命的舌头卷住肿肿的奶头,来来回回地拨弄舔摁,带起来的痒沿着乳孔直直地钻进了骨头缝里。
池砚舟哭得更厉害了。被数次的高潮压下去的痒又钻了出来,羽毛刮擦出的电流似的,在屄道里来回地流淌,逼得他的腰腹都难以抑制地痉挛起来。
“……难受……哈……痒、呜、里面……啊……秦知、呜……不、嗯、要前面……安安……”口中吐出的哀求很快又变了模样,池砚舟抖着指尖,想要去摸自己酸痒一片的阴户,使不上力气的手却根本没法在自己的下体停留,被操进体内的鸡巴撞一下就从上面滑开来,指甲缝里都渗进黏腻的骚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只能去拽秦知的手,哆哆嗦嗦地往自己的肉逼上按:“帮我……呜……受不了、啊、好痒……秦知……哈啊……”
压根分不出余力去思考,为什么身下的人会有这样的反应,秦知的脑子里只剩下了把对方操死在身下的唯一念头。
并在一起的三根手指重重地捅进了湿热的屄穴内,大力地捅捣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卡在外阴上的拇指也跟着发狠,摁着阴蒂下方细小的尿孔往上挤。
尖锐到可怕的酸麻一瞬间贯过全身,池砚舟有如一条被钢叉穿透的鱼一般猛然拱起,依旧被指腹按着的尿道口拼命地抽搐着,陡然往外喷溅出大泡透明的水液,与屄口汹涌而下的骚水混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秦知急促地喘了两声,额前与后颈粘着汗湿的细发,被快感蒸得发红的双眼死死地盯着身下的人的脸,眼里是浓浓的疯狂。
赤红的阳具破开在高潮中疯狂抽绞的肠肉,蛮横地撞进尽头的结肠口,秦知抽出手指,握住池砚舟的腰把他翻过来,裹满了逼水的手指间,夹着那枚刚刚从衣服堆里捡起来的粉红色跳蛋。
早就被彻底操开了,肥淫的肉逼没有丝毫困难地吃进了那窄细的东西,在身后并未停下的奸操中,近乎急不可耐地将其吞入更深处。池砚舟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身体里,到底被塞进来了什么。
他的脸埋进了沙发里,满是泪痕的脸压在自己的手背上,口水止不住地往下流。
然后身体里的那个东西,突然就剧烈震动了起来——与前一次体会过的,那种温温吞吞的刺激不同,这一回那东西一打开,就被调到了最高的强度。柔软又布满尖刺的表面疯狂地在敏感到了极点的内壁上戳刺剐蹭,软刷一样在所过之处,带起逼得人发疯的酸麻。
比上一回要强了一点的电流混在其中,一瞬间窜过整个屄道,只一下就让池砚舟再次失禁,前面半软着的阴茎也滴滴答答地流出水。
“……不……啊、什么……呜……不要、哈啊……呜……”根本没能理解究竟发生了什么,池砚舟哽咽着摇头,伸手想要去摸自己被震得酸麻的肉逼,身后变得愈发凶狠的顶操,却让他只能胡乱地扶住沙发,任凭那粘稠糖浆一般的快感,被持续不断地灌进自己的口鼻毛孔。
肚子里又一次被射进了精液,粗亮的阳具却仍旧没有停下抽送,每一下都凶悍地挺进池砚舟紧窄的后洞,捣出大股混着滑液的精水。褶皱的穴口粘着白浊,被拉扯成薄薄的肉膜,紧圈在硕长的阴茎上,颤颤地透出血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前方的屄口绞缩得厉害,穴眼里漏出一点粉色的尖尖,每隔一小会儿,就会被疯狂痉挛的穴肉吃入,又在片刻之后被重新吐出,在没有止歇的震动中小幅度地打着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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